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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婶,你不用把自家的鸡拽得那样严实,没人会拿,我怕待会儿您去卖的时候,那鸡已经死了。”
沈连云的手在小黑板上拍了拍,试图把底下溜走的神思都给拉回来。
她那个黑板很是值得一提,完全从二维平面发展到了三维立体的效果。
这是她心灵手巧的夫君在她的指示下完成的杰作,上面粘贴有各种果树的简化图纸,每种果树的生理特性和生长需求都一一罗列。
外加上每棵树播种的时间,间隔的距离,以及各种时节的照料方式都面面俱到。
可以明白清晰地让大字不识的村民,通过声音和图像的完美结合进行有效地学习,而每人每次授课的学费不超过半吊钱。
且沈连云还有颇具人性化的售后服务,第一次没听明白的可以免费进行第二次教学。
但第三次还是没有明白的,可能你就要再补交一次学费来为自己的不上进买单。
她每次通过这样的机制才明白,原来高中时成绩不好的同学要交择校费是有道理的,因为不好的生源容易造成品牌的稀释。
而多交些钱给学校,好歹可以保留住难得的师资力量,以及花大价钱把学校的名声弄得更为光鲜一些。
除了常规的理论教学外,她家夫君每周还进行一次户外实践性教学。
虽说是教学,但说白了就是带着一群人去看她家夫君种地。
因为她家那个在人前惜字如金的男人的表达能力,实在不足以发挥任何功效,于是每次沈连云不得不充当现场讲解员。
张大婶听到沈连云的话后,笑着松开了手里的钳制,“我这鸡不卖,是下课后送给你家吃的。”
沈连云看着那鸡的眼神终于从白眼恢复了些眼仁,立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