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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这个小人儿能单枪匹马地把他们俩扛回来。
只见阿七抬头看了看床上睡得还很昏沉的杨秋生,然后扯了扯沈连云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沈村长。”
沈连云闻言有些意外,隐约记起她赴约的时候,好像是在望春阁看见他们沈家父女俩在楼下吃饭。
怎么就让那个人救了自己?她宁愿是街边一个乞讨的乞丐也不愿是沈荣辉。
想来自己梁友致的事情都还没跟自家夫君解释清楚,现在又冒出个沈荣辉!
看来她家今年根本不用酿醋了,就每天对着自家男人的审视都可以把自己酸死。
“你杨大叔伤得重不重?大夫怎么说?”
沈连云看着自己复又被裹起来的十根手指,心里很是替自己不值。
梁友致都要走了,可她家养的那盆灵物才刚刚开花,这叫她如何物尽其用地将发挥自己血泪和唾沫的功效啊!
阿七看着她有些惆怅地盯着自己的手,以为是她的手痛,于是小心地捧起对方的手,轻轻地吹着。
“大夫说面上看来只是些皮外伤,但是要看大叔醒来时的情况才能确定是否伤到筋脉。”
沈连云刚要再细细询问一番,她家夫君是否出现脑震荡的相关症状,就看见门口探进来一个熟悉的小脑袋。
她笑着抽出手,正要招呼门口的小人儿进来,就见对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继续使唤着毫不知情的阿七。
只听“哇”的一声大叫,小人惊魂稳定地转过头去,就看到一脸使坏得逞的冯盛。
“好啊,你们两个竟然合起伙来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阿七就从板凳上跳起来,转身就要去揪冯盛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