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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吐了吐舌头,气沉丹田,下意识摸向怀中所剩无几的银票。
就这点本钱,恐怕金银区里随便挑上一件拍品都远不止这个数字。
至于让他和那些看上去就极难纠缠的武修高手争斗,想都甭想,门都没有!
一条路不通,那就走另外一条。
对于少年而言,寒窗苦读十数载、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先天优势在此刻尤为凸显。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积累沉淀下来的文明精髓,还拿不下区区九雲轩内几场比拼?
轻而易举,绰绰有余。
“听闻有学宫大儒弟子也在此处?”
少年冲着郑霖点了点头,又试探性问道。
先前从秦苓口中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那些所谓的儒林骄子得意门徒是否同样登上了第六层楼阁。
“片刻前确有数人登阁,其中两位是白鹿学宫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近些年来颇负盛名,另外几位亦是来自十三学宫的后辈俊杰。”
郑霖一五一十如实道来,眸中泛起点点光芒。
“江公子可是有意与学宫弟子一较高下?”
文道一途,南境十三学宫,京城一监一院,除此之外,便是无门无派零散于四方天下的儒生士子读书人占去大半气数,其中又偏有些愤俗厌世之辈另辟蹊径,或孑身避世,或举族隐居,不在天地命理之中,却居于文道气数之列。
学宫中人与国子监、翰林院学士相看两厌,对于隐世宗族一脉更是各有各的态度。
十三学宫重道而轻法,曾言“天下儒法皆大同”,讲究有教无类,同心即同德。而远在京城的一监一院则认为那些避世大儒不过是沽名钓誉、自命清高之辈而已,只能算得上伪君子,而非真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