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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环！”
“98环！”
靶场里的电子语音系统传来二人的射击结果。
“0环？你的靶子坏了吧？”刘也惊奇地问向徐天。
徐天也不说话，只是笑着又返回了之前休息区的座位。
这时，远处的两块靶子随着机器轴承被拉近到射击处，刘也看到后目瞪口呆，原来是因为徐天没有按照规则射击。
刘也将10颗子弹都打在假人中心的红点的附近，而徐天将10颗子弹都打在假人的头部，硬是将假人的头给几乎打掉了。
“厉害！不过你的教练看到后可能会气死！”刘也开玩笑道。
“我爸是国家射击队教练……”徐天淡淡道。
“看来他的确教出来的好儿子，不是射击运动员，而更适合做一个杀手。”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徐天道。
“可是按照规则，我赢了，能赢世界亚军，那我岂不是？？”刘也摘下耳机和护目镜说道。
“无所谓，愿赌服输。”徐天倒掉杯中的咖啡，自己开始煮水沏茶。
“我以为，今天你来找我谈加入战队的事，可是……你居然退役了。”刘也重新坐到位置上，遗憾道。
“为什么？在越南只做战队‘第六人’？”徐天问道。
“因为没有希望，那种战队就算我上场也打不赢一流强队，比如你们凤凰队，还有何冲所在的太极队，甚至打不赢香港与台湾冠军，更别提其他世界豪强。”刘也叹气道。
“不上场怎么知道？”徐天继续问道。
“教练没有操守，任何人给钱都可以商演或者打假赛，队员也只是拿职业身份当作钓女友的工具，就算拿到越南前三又如何？在我看来一文不值！”刘也气着说道，但由于他形象蛊惑，说出的正义直言有些江湖气息，让人很难信服。
徐天将煮好的水，润在茶叶上洗茶，滤掉污渍后，再加清水，接着将沏好的新茶端到刘也面前。
刘也看到金丝镂空青釉的精致茶杯上浮着一层龙井的稚绿，初春的和煦阳光洒在空旷的靶场之上，风一吹，希望都被仿佛被播撒了一样。
“你有什么目标？”徐天示意喝茶。
刘也品了一口龙井，与越南的龙桑茶口感有许多不同，甘、浓、香、醇都有新的体验。
“我想和强的人做队友，我想打职业联赛！”刘也说道。
“也许，我们能合作，不过不是在荣耀之枪中……”徐天笑着说。
“不在游戏里？在哪里？”刘也不解。
“在游戏里，不过是这款游戏……”徐天将一个笔记本递给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