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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慕晚教出来的我知道，但你想过没有，人心是会变的。”
“秦羽，”
慕枫的脸色急转直下，不悦道，“你别因为跟着叶清欢时间长了就诋毁慕晚姐，我看你才变了。”
秦羽冷静的看向她，“跟我跟着谁没有任何关系，跟我看到的听到的有关，调查南方军区刘上将家里那件事的时候，我跟着清欢去了一趟香港，在酒店遇到夜袭了。”
“这跟慕晚姐有什么关系？”
“对清欢下手未遂的是慕晚。”
一句话，让车厢陷入死寂。
“不可能。”
慕枫的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是慕晚姐，你看错了。”
“身手我可能看错，但是那晚我在她的腿上留了伤，我确定是她。”
秦羽不急不缓道，
“后来我留在香港几天，找她当面质问过，她给我的解释是潜伏在雇佣兵的组织内部，身不由己。”
“对，肯定是身不由己，”
慕枫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慕晚姐说过，这些年她卧底在雇佣兵组织内部，很多事情都是她违背心意去做的，她也是无可奈何，再说了，那天她不是夜袭失败了么？肯定就是她手下留情。”
“她是不是手下留情我不清楚，但是我亲眼看到她在兰桂坊附近不眨眼的杀了两名警察，仅仅是因为对方多看了她一眼。”
秦羽看着慕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句话，
“或许她还是忠诚的，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慕晚了，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诋毁她什么，而是要提醒你，不要一昧的相信别人所说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不用你教。”
慕枫忽然爆发出这么一句，怒气冲冲道，
“你知道什么啊？慕晚姐这些年有多不容易你懂么？她这五年在国外一直想着队长，可是回来队长已经结婚了，她还得忍着，祝福他们，你什么都不懂。”
说完这话，她便下了车，关门的时候将车关的震天响。
秦羽看着慕枫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