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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孔英的话有些道理,但那时候我还是太自信了;我不相信云家敢跟我使坏,他们也没有任何机会给我使坏,所以我不可能跟孔家联合,因为目前孔家,尤其眼前的孔英,在我面前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了。再者,就是我和范国宾的关系,已经到达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而且阿珍嫂很争气,通过中药的排毒治疗以后,她现在已经开始有了意识,只要将阿珍嫂治好,哪怕先让她恢复意识,范国宾的创新大厦那边,都会与我们东商会结盟。有了创新大厦这个铁杆盟友,也就相当于具备了国内,诸多行业最顶尖的技术;待那时别说一个背地里看戏的云家,就是孔、云两家联手,也不会是我们东商会的对手;因为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也是引领行业的重要支撑,有了先进技术,再有东商会这个庞大的机器,我们可以碾压一切对手。想过这些,我笑看着孔英,又掐灭手里的烟道“孔英,我现在也明确地告诉你,咱们之间,停战是不可能的,因为凭我身上背负的血仇,也不可能跟你停战要对付云家,你们就自己动手,毕竟是他们陷害的你,我可不想当你免费的打手。”“陈默,你不要冥顽不灵我再次提醒你一句,三大势力共同入驻新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创新大厦如今我们孔家,跟创新大厦算是彻底完了,所以云家下一个要对付的,绝对是你只要你跟范国宾的关系,再一完蛋的话,那云家将会第一时间,拉拢范国宾,将所有技术都搞到他们手里。”说到这里,孔英甚至激动地站了起来,手压在桌上,咬牙看着我说“云家一旦和创新大厦结盟,那时候再对付他们,可就晚了,一切都迟了”听到这话,我不屑一笑说“孔英,你少在这里给我危言耸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吗现在你们孔家,所有产业都开始落入下风,你们需要一个喘息的时间,来重新调整和布局对吧而你今天约我见面,就是想用云家为借口,先转移咱们之间的矛盾,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不是吗这回要是让孔家翻了身,你们终将会成为东商会的大患”“是,我不瞒着你,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但同样,我刚才说的那些,也全是真的云家必须要先除掉,现在不除,他们将来绝对会是大患”孔英红着眼,用力咬牙朝我喊道。“你承认了就好云家是大患,孔家也是大患,那我为什么不先除掉你们呢至于云家,我不可能让他们跟创新大厦结盟,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所以啊,你还是省省吧,咱们终归是血仇,根本就没有暂时联合的可能。”说完,我转身抓起挂在墙上的衣服,又说“茶不错,但将来你还能不能喝上这么贵的茶,就是后话了孔英,你们孔家先等死吧”字更新速度最駃0披上大衣,我抬脚就朝门外走,后面的孔英,却猛地一拳砸在茶桌上说“陈默,轻视云家,总有你后悔的一天;现在不跟我联合,先干掉他们,你终将会绝望。”可我只是不屑地笑了一下,随即便迈步离开了;不得不说,孔英的确是个人才,他的头脑很清晰,而且分析问题也相当精准这样的人当军师很不错,但不适合当将帅;因为他对比于我来说,缺少了一股果断,更缺少一股搏命的架势;我之所以能赢,是因为我敢赌,敢冒风险,敢把自己先搁到陷阱里,然后再诱敌上钩。然而孔英缺少的就是这种搏命的气概,做什么事情都考虑的太多,兼顾的太多,反而变得畏首畏尾,限制在自己的小格局里;如果用历史人物来衡量,我更像是曹操,而孔英则像袁绍,饶是手握百万大军,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挥,就是名号叫得响亮,家底子厚实而已。只是到后来我才明白,云澜才是曹操,她那种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狠毒,真的是我平生仅见她是披着美女外衣的魔鬼,也是云家倾尽全力,培养出来的精英。时间一晃,转眼到了12月中旬,虽然我没答应跟孔英停战的事,但他劝我的话,我是彻底听进去了;因此我便开始更加疏远云澜,甚至连公司的一些重要会议,都不再让她参加。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她身在曹营心在汉,但凡事小心一些,狠厉果断一些,终归是没错的。而云澜貌似也并不在乎这些,反倒是表现的特别大度,手头上的事务,也处理的很好,这样就显得我有点小人了可为了自己的安危,为了东商会的安全,我小人一点儿又怎么了周末的傍晚,我和彩儿又拿着配好的草药,去了范国宾家里;那时候他的头发都白了很多,整个人的脸,抑郁的厉害。彩儿拿着药,跟保姆一起到厨房去煎,我就坐在客厅里,给范国宾递了支烟说“想开点儿吧,那孔家是什么实力再说案发现场,也确实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孔英杀了人,被放出来是应该的”“那我女儿就白死了除了那个杂碎,还有谁敢动我范国宾的闺女这事儿不能完,陈默你听好了,将来咱们两家结了盟,你要第一时间,帮我扳倒孔家;否则,别怪我范国宾翻脸不认人”他咬牙捏着烟说。“放心吧,上回孔英还想跟我握手言和,最后都被我拒了孰轻孰重,我陈默心里还是有数的。”说完,我想了一下又问“阿珍嫂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什么利好的消息吗”对于她的这个病情,我还是挺头疼的;自从那次流过一次眼泪后,整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后来一直都没什么新的进展。范国宾叹了口气说“还是去里屋看看吧,她最近老是咳嗽,嘴里还有股怪味,要是真治不好的话,我看就算了吧”我眉头一皱,先去卧室给阿珍嫂号了脉,然后又扒开她的嘴,拿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嗓子似乎是有些红肿,还伴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说,便把电话打给了阿婆,想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可阿婆听完我的讲述之后,当即开心地就笑了起来“默儿,这是好事儿,跟当初我遇到的那起病例一样,这证明她神经里的毒素,已经开始大量往外排了我估计那个病人,离恢复意识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