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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从没怀疑过自己的猜测,可现在得到印证后,我依旧震惊不已因为这并不是最终的结果,真正的结果是早在两年前,蒋云山手里就拿到了二噁英提取物,他现在是一个极端危险份子,神殿一旦被他建成,或者某些时机一到,那造成的后果将不可估量。“我艹特姥姥”听完报告后,老耿对着田埂就踹了一脚,牙齿不停地打着颤说“还有人性吗还有王法吗”“领导,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二噁英这种东西极难分解,我现在担心的是,东沟村村民体内,肯定都不同程度地摄入了这种毒素;还是先给上级汇报,让专业医务团队进村查体吧,这种东西必须得通过医疗手段,尽快排除体外,否则后果很难预料。”调查员忙不迭地又说。老耿强压住心头的愤怒,咬牙掏出手机说“这些王八蛋要是落在我手里,老子当场就把他们给活剐了”说完,老耿直接又拨通了电话,给上级汇报了这件事。然后我们开车进村,又对小月的家里,以及村里的地下水,全都仔细取样调查了一遍。所有的事情都没超出我的预料,小月家的粮食缸里,也检测出了二噁英成分,乃至种地用的农具、他家人身上穿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县里连夜来人到村里集合村民大检查,折腾了整整一晚上,最后得出的数据,东沟村有三分之一的人,体内含有二噁英毒剂成分,但大多数是轻微的,最严重的还是种化工厂地皮的那几家;有个妇女已经连续半个月高烧不退,之前一直查不出原因,直到此刻才明白,是这种毒剂在体内作祟。而齐叔叔那边更是立刻做出反应,让县里的几家大医院,快速腾出床位,组织东沟村沾染毒剂的村民,到医院里免费接受治疗。所有的事情都明了了,上午回到县城,我们在招待所里见到了齐叔叔;只是所有人都开心不起来,因为有些事情知道答案,比不知道答案更痛苦“好了,大家都不要沉着脸了,至少现在咱们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齐叔叔点上烟,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说“这家化工厂的老板叫曲东升,南江县南江湾人,根据目前掌控的线索,他在乳城买了两套房子,把父母也全都接到了市里;现在咱们的人已经过去了,只要抓住他,就完全可以审出蒋云山的下落,或者二噁英的去处;一切都还不是太坏,大家放平心态等消息吧。”事情暂时也只能这样,但我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恶气,明明知道了所有真相,却不能直接摁住那只老狐狸,如今依旧任由他逍遥法外,这种事怎么能忍还有这个曲东升,为了赚钱简直丧尽天良,他们都该死,应该被枪毙可再恨也没什么用,抓不到人,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源,所有的努力还是白费我们在招待所里,从上午一直等到中午,齐叔叔跟我闲聊了几句,但彼此也都心不在焉;因为这个曲东升,成了我们目前最的关键人物。直到下午2点多,乳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曲东升的父母、老婆孩子,都已经找到了,但据他们这些人供述,2年前曲东升在市里,给家人买好房子安顿完以后,人就消失了,至今依旧无法联系。而且他的家人还交代,2年前曲东升确实得到了一笔巨款,说是帮一个大老板,代生产一种化学产品,人家给的报酬;但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大老板是谁,化学产品又流向了何处,当年厂里的所有资料数据,全被曲东升烧毁了。得到这些消息后,我们的心瞬间又沉了下来;我就知道那只蒋老狐狸,他太过精明谨慎,他要是不想让我们查到线索,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处理掉所有证据;对比于烛龙而言,这个蒋云山才是最难啃的骨头。对着电话,齐叔叔冷着脸,无比认真地命令道“监视好她家人的一举一动,必要情况下,可以在他家里安装窃听器,看看他们是否跟曲东升还有往来记住了,这件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挂掉电话后,齐叔叔把手里的烟头按灭,曾经那个自信满满、帅气沉稳的齐世新,如今也是愁容满面,毕竟面对蒋云山这种人,你真的很难找到他的破绽要知道这狗东西,当初可是在大师傅和烛龙的眼皮子底下,把我们所有人都给耍了个遍。而现在我们要做的,还是等,等着那个曲东升露出破绽,等着他联系家人;这世间最难熬的不是吃苦受罪,也不是拼命努力,就是“等”,在这种时间紧迫的情况下,等待奇迹的发生我下午回了酒店,彩儿已经从坪山镇回来了;当时蒋晴也在,我进去的时候她正背对着门口,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字更新速度最駃0我脱掉外套挂起来,转头看向彩儿问“医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彩儿点着头,似乎之前哭过,眼角还有些红肿;她深吸了口气说“小月的哥哥和孩子,已经安排火化了,我给她留了不少钱,酒店的几个员工也在那里帮她操持;小月的爸妈和嫂子,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她哥哥去世的消息。”顿了一下,彩儿压着哽咽又说“你不知道当时那场面,小月可够坚强了;她竟然真的能瞒住,还骗她爸妈和嫂子说,她哥去外地打工了,孩子被送到了县医院治疗;还劝她嫂子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也跟着深深吸了口气说“这样就好,只要小月能扛起家庭的重担,就证明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说完,我转头又看向蒋晴问“你怎么回事半天了也不说一句话,又跟彩儿吵架了”听我这样说,蒋晴才缓缓转过头,那眼睛哭得比苏彩还肿,当即就咧着嘴,蓝色的眼眸哗哗流泪道“默儿,我是不是有罪我们蒋家是不是十恶不赦爷爷竟然能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啊,自己的爷爷干了这种事,换谁能承受住这份骂名呢就在我刚要出言相劝的时候,兜里的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竟然是临安的豪哥给我打来的。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意,你无法去解释这世间的巧合,我更没想到豪哥这家伙,竟然又帮了我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