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吃完饭,她知道我没地方住,还把我带回了家,收拾出一间卧室给我。虽然孤男寡女,有些不合适,可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苏彩是个很热情的女人,爱笑,特别有亲和力。在家里她对我嘘寒问暖,还拿水果、瓜子给我吃。后来她去洗澡,我就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四处打量,那是我第一次住楼房,既好奇又兴奋。可不一会儿,我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安德鲁打来的。“陈先生,我希望之前的条件,您能再好好考虑考虑。”这次他的语气不再焦急,反而带着一些傲慢。“安德鲁先生,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别打电话骚扰我了行吗”我有些不耐烦道。他却一笑陈先生,能染出“将军灰”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就在此刻,我们的人还在跟另一个,持有这个方子的人谈着,所以听到这话,我浑身不自觉地一震我的美术老师曾经说过,持有这方子的人,的确不止他自己;他还有个弟弟,当初他入狱,就是他弟弟害的宋老师虽然一心钻营政治、花钱买官,但他并没干过坏事;相反地,他还为老百姓,做过几件好事,他这人只是有当官的瘾罢了。可他这弟弟却不一样,不仅赌博成性,而且对股票痴迷;宋家有一大半的财产,都是被这个弟弟嚯嚯掉的;后来他欠了债,竟然想着要把“将军灰”的方子卖了,继续赌因为这事儿,宋老师跟他弟弟闹翻了天,结果很不幸,弟弟举报了他,宋老师入狱;而宋老师膝下无子,也未成婚,家里财产,全被这弟弟给夺去了。如今想来,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如果说这兄弟俩,还有关系的话,那剩下的就只有仇恨了。“安德鲁先生,既然你找到了别的卖家,还跟我打什么电话你们直接谈不就好了”“呵,我也不瞒你,那个人要价虚高,而且很狂傲,我不喜欢跟那样的人打交道。”顿了一下,他继续又说陈先生,现在您把方子卖给我,对我们双方都有利;不然到了明天,咱们谁也讨不到好。我眉头微皱怎么就讨不到好他叹了口气说那个人姓宋,他说你手里的东西,是他们宋家的专利;还说你是小偷,明天他就去你们厂里,把你的方子收回来真到了那时候,你不仅得不到钱,而且方子成了他的独有,那人更会跟我们狮子大开口;所以现在交易,对咱们都有利。这个混账东西,害了我老师不说,现在还讹到我头上来了“这个姓宋的人,是谁帮你找的”我疑惑地问。“还有谁,当然是沈佳丽,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明天,沈佳丽还给你们厂下了套儿,你知道的,她不想把政府的项目,就这么拱手让给你们。”安德鲁稍显得意地说。“下了什么套”我问。他苦笑道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但如果你肯卖方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没想到这个沈佳丽,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方子不卖,我们就没有钱,万一明天出了意外,方子被宋家收走,不仅做不成政府项目,苏彩的厂子,也将万劫不复。如果把方子卖了,我们手里虽然有钱,但染布技术的使用权,却不归我们所有了;染不出将军灰,沈佳丽依旧能半路截胡,把政府项目揽回去。所以无论怎么做,她都不会吃亏,这个小钢炮一样的女人,还真没表面那么胸大无脑。“那你告诉姓宋的,明天他要来便来,方子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我看他怎么拿走”捏着电话,我愤愤地说。“陈先生,您别开玩笑了,那么复杂的染布技术,您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怎么可能研究的出来赶紧跟我交易吧,你拿着这个方子,不也是为了钱吗为什么就不能卖给我呢”“不为什么,这是中国人的骨气”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挂了。掐着眉心,我靠在沙发上认真思索,明天的事,一定不能出任何纰漏;因为这不仅涉及到方子的归属、蓝蝶公司的命运,同时还涉及到我的身份万一被人识破,我认识宋老师,那我坐牢的事,就在苏彩面前穿帮了试想一个刚出狱的男人,突然来到苏彩身边,又和她住在家里;苏彩会怎么想我那种结果,一定能坏到极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不知何时,苏彩突然站在了我面前;她似乎还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穿着一件粉色薄纱睡裙。“没没什么”我脸烫地别过头,她的睡裙有点那个,就是太薄了,都能看到里面的肉,还有红色内裤的轮廓。可她似乎在家里习惯了,特随便地往我旁边一坐,翘着白皙的大长腿,抓起遥控器说哎,你看电视吗不看我看会儿。“哦,你看吧”我知道女人,都喜欢追什么偶像剧;上学的时候,很多女生都讨论这个。可她竟然找了个法治进行时,而且看得特别入神;我不解地问姐,你喜欢看这个啊她抓起水蜜桃,啃得津津有味说嗯,每天都看每天都看她怎么有这种特殊癖好我更加不解地问为什么看这种节目,你不害怕啊“因为害怕,所以才看啊”她咽下嘴里的桃子,眼眸微微垂下,又说陈默,当年我妈,就是被抢劫犯杀害的;所以这些年,你别看我表面大大咧咧,其实我挺没有安全感的。一边说,她指着电视里,几个因抢劫被抓的罪犯说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抢劫犯,他们都该拉出去枪毙我的心再次咯噔一下,当年我因抢劫入狱的事,绝不能被苏彩知道“姐,我困了,想睡觉。”慌张地说了一句,不善撒谎的我,特怕被她看出破绽。“困什么困,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傻小子,跟我讲讲你们大学好不好还有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她好奇地看着我,长睫毛一眨一眨的。我哪儿敢跟她说这些,我更没上过大学只要一开口,立马就露馅了。我慌得起身说我真的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聊吧。说完我直接跑进卧室,还把门反锁了起来。因为我害怕的,不止是被她识破身份;更害怕当年,我哥抢劫的事,是否与苏彩的母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