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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希汉突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主意,他准备让韩教授神不知鬼不觉给蒋雯带路,并且还让蒋雯的怀疑转移到韩教授身上。
想到这,他忙说:“韩教授,您给刘尚坤看病时,他有些什么症状体征?”
“这症状体征嘛,把我给弄糊涂了。我认为只有被某种不知名的毒物中毒才能解释。神经系统以精神症状为主,幻觉与焦虑、恐惧;其他系统,都有相应的损害,但是,这些损害又像是药物的副作用,轻度心肌炎、肝肾功能也出现了中毒损害,其他器官,包括皮肤,也出现了红斑,典型的多器官损害。如果发病不是这么急,我们会考虑免疫性疾病,但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多器官损害?一定有个诱因。这可难倒了一大群教授。我看了会诊记录,有几个教授的名字我是认识的,北京协和的,天坛医院的、宣武医院的、上海瀚海医院的,南京铁路医院的,广东中山医院的,那几个军医院更不要说了,会诊的名教授几乎遍及全国。”
韩教授的表情虽然愁苦,但也不狼狈,似乎,这么多人看不出的病,他没有什么值得自责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记起来了一件事,说:“那刘尚坤自病了以后,突然有个嗜好,喜欢嚼烟丝,最喜欢嚼的是湖北的黄鹤楼牌的烟丝,并且又只喜欢二厂生产的。你说怪不怪?”
周希汉脑子里一亮,心里突然亮堂起来,这不是中了神农架才有的三七变种的芽胚毒吗?黄鹤楼烟叶产地有的就是出自神农架,正是芽胚毒产生的特有土质。要治这毒不难,只需大黄、高丽参、姜黄、草乌四样药品就行了。但是,刘尚坤的病好了,蒋雯父亲的命却是个问题了,她会考虑到这一层吗?
他想,假如蒋雯能见一面就好了,可是,她突然杳无音信,那里去找她商量呢?当然,她这么“干干净净”地突然消失,肯定有她的用意。所以,本来他有过片刻的想法给打消了。
既然没法跟蒋雯商量,那就先给刘尚坤稳住病情,但得留点“纪念”,治个七八分好的样子,留条活路,进可攻、退可守。
对,就这样办吧。周希汉想到这,对韩教授说:“韩教授,那刘尚坤的病呢,其实很简单。下毒之人本意是有做实验的意思,这毒并不是什么新奇的毒物,只是,能够猎奇这方面知识的人实在是太罕见了,治疗就更加没几个人知道了。恰好呢,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例子,治起来不难。”
“不难?”
这回韩教授睁大眼睛看着周希汉,心想,你怎么什么病都有办法?学那大碑手、天籁针、云拍灸已经是大大的奇遇,其他什么奇症,怪病,怎么你可以不看,只需一听就知道是啥毛病?上次,你连人家军分区有一个大铜壶你都推测得出,我那次还只道那是偶然,没想到,这次人家病人不知在哪,你竟然听我一介绍,马上就说治疗不难?心想,你这本领也太夸张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