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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看苏雯的眼神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周衡阳明知道他有所企图，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加入长河。而且他也的确不能加入，情况不允许。
他还不至于没脑子到这种地步。
“我有什么不懂的？”
刘强还想在说什么，却被姜羽适时的打断，“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在长河要把一身纨绔公子的臭毛病都给戒掉。别胡作非为，这份工作不错，很有前途，你加油。”
“你也觉得很有前途？”刘强忽然想到自家老头子的变脸绝技，好奇的问：“我家老头子也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秘密？快说说。”
“其实也不是秘密。”姜羽没打算卖关子，“周衡阳手上掌握了很多高端先进技术，远比大家想象的还要多，他做实业，做产品比别人都有优势。”
“长河不就是生产收割机，自行车，缝纫机这些东西的吗？还能有什么？”他加入长河又不是为了产品，他是冲着好玩去的。
姜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中羡慕发小的好运气。
有些人天生就是命好，死胖子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你说的那些产品根本算不上核心技术，跟别说是高端先进技术了。周衡阳当初离开首都的时候，带着了大批量的核心机密。这些才是价值连城的，听说其中还包括一项花费无数人力物力，研究许久都没攻克的难关。”
姜羽不是专业人士，对于到底是什么不清楚，这些话他是从爷爷那里听说的。
这次周衡阳回首都，引起的轰动不小，他和刘强阴差阳错的和周衡阳认识后，爷爷特意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