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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光这样也不行。我们是傻子嘛得把扑克摆在桌子上让他看。要不我们傻谁信啊?灯泡是我们给他造成的第一个障碍。要都叫他那么轻易的看清楚了。我们就不好下手了。
第2个障碍是扑克。因为是宪国在中间联络的局。所以地和扑克都应该由宪国提供。当然了这些我们合计好了宪国去传勇面前演戏就可以了。我们让宪国买红色的敦煌扑克加工。加工完了带到局上去用。他俩是白天在一起合计的。所以白天用红色的敦煌扑克传勇戴上眼镜以后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扑克背面所有的暗记。但是晚上。在这样的灯光效果下。用这个眼镜看。会把他自己整忙乱的。我们要的就是他的忙乱。因为灯光效果差。而扑克的背面还是红色的。大家可以想像一下戴那个眼镜看扑克背面的印记。那是相当的不得眼了。但是想看一张扑克的背面的印记的话。还是可以分辨的如果4张摆一起给他看。他也得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来了玩上来了。一般输了钱想不玩没几个人能做得到。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的。主要利用他的心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老千都这样做。让你都看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谁骗谁?我不如把钱送给他算了。
这个局换你。你来玩了。已经坐下来玩了一会但是你觉得这个东西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你根本没有帮助。你会如何去做呢?这些东西和你白天在阳光下演习不是一码事。当你察觉这个环境你的道具都起不了作用。而这个时候你又输了钱。你会放弃吗?是赌的人都不会放弃。谁都一样。都梦想着凭运气捞回来再走。何况面对俩个分不清楚长短牌的凯子?就是不出千也敢和这样的凯子玩一玩。
这些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宪国的角色表演了。他是什么角色?拿现在地话叫双料间谍。
对于传勇来他俩是合伙人。赢了钱平分。但是在局上要装做也是一个玩家去坐一门。也要上去押钱。对于我们来。他也是个合伙人。我们赢了宪国多少钱都要给他三分之一。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旱涝保收的。
一切就绪了。就等着约时间玩了。我和海去取了1o万元钱。格外找了个包。塞了一些报纸。显得里面装了很多钱的样子。取这1o万元可不是给我们上去押钱用的。所以我们的道具是塞了满包报纸地包。显示我们拿了很多钱来玩似的.钱是给传勇准备的。因为这样地局在看自己看来是稳赢的。他不需要带太多的钱出来玩。最多带个2-3万到天了。我们忙乎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他2-3万来的。晚上玩。他输没了万一不回家拿钱呢?我们要给他续底钱。
所以这个钱就给宪国拿着。当是他刚筹集到的钱准备明天办事用的。合计来合计去。给宪国找了个买房子。明天去签合同交定金的钱这样一个理由。就这样带在身上比较合理。等传勇输没了就可以由宪国借给他。这样地人不怕他不还钱。借多少都敢借给他。这个也是我们把传勇定为下手地对象的最主要的原因。别的贩子们。我还真害怕把钱借给他们。就是借出去了再赢回来。上那里找人家要钱啊?不象传勇这样的人怎么都能要出来。所有这一切都搞定在再看看。于是这个局算是有天衣无缝的味道了。
等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告诉宪国随时可以约传勇出来玩了好像传勇那边也是急不可待就等着我俩有时间的样子。当天就约好吃完晚饭就直接去那个门头房集合。我和海无聊的打了一天的时间。吃了晚饭就直接赶到了那里。到那里一看。嗬勇更着急他和宪国早就到了。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修理铺的老板着话。当时是夏季。大概6左右我们就都集合在了这个门头房里。天还很亮的样子。由于街面上人不少。天还那么亮。而且这个门头是临街的。所以先不着急玩毕竟人家门头房还还没到关门的时间这一排所有地门头房都在营业地状态呢。
我们都装着矜持的样子先坐着闲聊了。彼此地工作。不经意的互相探对方的底。都带了多少钱来玩?通过聊天知道传勇带了5万来赶这个局。我们不仅暗暗的高兴。我们也把装满报纸的包拿起来使劲拍了拍。表示我和海分别也带不不亚于这个数字的赌资。看着他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我就想笑。看来今天可以拿货了。
聊了一会。天色渐晚。就借口里面太闷出来在街边站一会。趁着这个机会我和海先拼命把的烟瘾过足了再。因为我和海还有宪国约好了刚玩的时候谁也不要去抽烟门头房很。关起门来玩的话。没有通风的。要是抽烟的话会对传勇有影响。毕竟他戴着隐性眼镜。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明显。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抽烟。一是可以解决烟瘾二是熏一下传勇。让他的眼镜的功能彻底的失效。这个也是我们找了这样一个比较封闭的门头房的一个原因。时机就是传勇已经陷了进来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不会自己主动提出不玩的。
而在聊天的时候我也自己看了传勇的眼睛看来他已经是早早的戴在眼睛上了。估计他看我就是一个红蒙蒙的人想到这里我还想笑。但是我拼命的忍住。
好容易等到门头房不营业了周围想起一片拉卷闸门的声音。我们也都赶紧回到了门头房里把闸门拉了下来把桌子收拾出来。就要开局了。聊天的时候我们已经好了。就一门2ooo元封。由传勇坐庄。因为我是要出千的人。所以我选择坐到了末门。坐天门的话。他牌会专心的看天门的牌。毕竟是和他做对面。而我做末门的话他想看我的牌就不许扭头来看。到时候他忙不过来了就会只去看一家的所以我避开天门的位置让海坐了天门。宪国坐了出门。好了规矩就开始了。
宪国把扑克拿出来开封。大家七手八脚的帮检出一副牌九出来。这个时候已经开灯了。牌局就开始了。我冷眼看着传勇的各种表情。各种动作。他可能觉得看出来的牌的背面有不太适应。有时候出来牌了他要直勾勾的看着。我也趁机把他出来的每张牌马上拿在手上看我要给他一个错觉:不是环境影响了眼镜的效果。而是他刚开始玩。有不太适应。毕竟这个是实战。他和宪国白天自己搞是演习。演习有的是时间让他看各个门都了什么牌真要和你战上了谁给你时间看啊?都叫你看了我们千谁去?
我要求海每次和我一样都押满注。这样我出千。我赢的几率就大他呢。装做不着急看牌的样子。着钱好让传勇去辨认他面前都了什么牌。这样我赢海输的话。对于我俩来就是保本的买卖。而我必须每次都急着去看牌。这样才能很好利用拿牌的瞬间干扰传勇来看给我的牌的暗记。让他来不及看清楚到我家的都是一些什么牌.
大概玩了半个时。传勇手忙脚乱的着牌。看着牌。自己配。收钱赔钱洗牌。把这个孩子简直忙乎晕了。后来他可能现要看我的牌的背面暗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于是他就放弃了每次来看我的牌背专心的去看海的。毕竟这样的灯光效果这样的扑克颜色。想一下都看全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玩了不大一会传勇就输了一万多了。虽然他有时候很能把俩配的牌配好了去杀了海。但是我能赢了传勇。杀了海又被我杀了回来。等于他白忙乎。这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是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而我的出千方式也是最原始的我在传勇洗牌的时候就用手卡走了一张牌。这样的千局是不在乎带赃不带赃的。人都是我们的人。何况传勇带了隐形眼镜。他就是觉我偷牌了。我还可以揭穿他戴眼镜呢何况他现不了。我每次5张牌的配。想赢他。那是太容易不过了。何况每次传勇牌我都是手直接伸过去一盖就拿了起来。我盖的过程就是把手里的扑克和桌子上他的扑克重合的过程。奈何海总是被人杀。毕竟传勇是看着他的牌配的一样所以就这样拉起锯来。
期间海故意慢腾腾的让传勇看自己的牌。一是吸引他的视线。让我更好的出千。二是让传勇麻痹。让他认为自己戴个隐形眼镜还是好用的。虽然三门但是宪国在场上输的钱等于他俩之间的钱流动。也就是他是和我与海在赌钱。能看到一门配牌的话他觉得还是占据主动的。艰苦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我们从传勇身上掏出来2万多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