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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看了几手我就看明白了。我看得很清楚。大家都知道玩牌九。就是庄家码好的牌在自己面前。推前手的时候。每人4张牌出去。还有16张牌在自己面前码着的。一般都是第一手完了再进行第2手。而德子在拿回到自己面前的牌的时候。在拿起的过程其实已经都看了自己是啥底牌。然后他故意拿在手里等着大家配牌。别人配牌的时候他的手是不闲着的。把一张自己最不想要的牌在一只手里倒腾到最下边。但是从表面上看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牌一样就在手里提着。乱倒着顺序。其实不是乱倒疼的是把不需要的牌放在最下面。
为什么我要看几手才能确定呢?因为我也没仔细看那俩个天都被他码在最后一手的什么位置去了。所以我要看。而他洗牌把天牌基本都码在第2手上面的位置。也就是完了最后一手。在第2手上面最后一张基本都是个天牌。这个时候天牌没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是他知道在那里。
知道了他把天放进了后一落里。冷不丁一看第一手的局。天不会出现。不在他手里也不在场上任何一个坐门的手里不会出现。作用不大。看到了天在那个位置。我就知道他是如何搞鬼的。因为这样换牌我也会。只是换牌的过程很快。眼睛抓不到而已。
等大家都配好了牌分出头和尾巴摆好的时候。他是把牌直接给摊开亮出来在大家面前的。当着大家的面配牌。他出千就是出在往桌子上送牌的一杀那间。底牌是他不需要想换掉的。送的时候掌握好角度。4棵牌九叠成一叠。右手握着牌九往外送。天在后一手最后一张上面。也是他送牌出去的必经之路。手里拿的4张牌九的最下边一张和这个天是平行在一个面上的他是手指跟的肉使劲卡住上面三张牌九。最下边那牌九被食指最后一个肚虚把着。路过下边天牌的过程就是下边他不要的那张牌九出去那天牌的过程。很快。用手指绻起来在最后着最下边那张牌九去最右边上面的那张天。天被出。中指立刻就给扣住。让他和上面三张牌九成一体。手指推着最下边那一张不需要的牌九继续走。一直走到和那叠牌一齐的位置停止。手指立刻闪开。防止跟着继续走将那张放上去的牌九给带倒了。这个时候他的手很快。虽然他手里握的四个牌九有个参差不齐的过程。因为出来一张代替原来的一张。肯定切面不是齐的。这个时候他的食指在前面打掩护。无名指就用力。把上面三张牌九象外推压。食指也同时向后推最下边那个天牌。瞬间给他们给推到一个切面上。中指一直扣住牌不让他们散架。过程是这个过程。我给分解开去的。做的时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做完了。因为我会。所以我看他拿牌往外送的时候保持平行的角度我就知道了。他是色子不讲究基本是乱丢的。丢到几就是几。很随意。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高明。我也很欣赏他。但是我知道他是来我看的局上出千的我必须阻止他。
想抓他好像没那么容易。换牌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完成的。按不住。拿出来没证据。真愁人。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我当时这样想。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场上的形式。他是拿出1o万作底。可以一把叫走。不到3o万不可以下桌。过3o万就可以放弃不玩。或者是把钱收进包里继续拿1o万作底。1o万没光别人不可以抢庄做。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很多了。连他底钱和赢的钱大概有2o万的样子。也就是在杀几把够3o万就可以把钱放回去从新开始了。或者不玩了。要是够了不玩了我就彻底没招了。只要继续玩办法总是有的。时间而已我觉得。基本没有我破不了的局。我看着德子意气风的样子。当时真想上去踢他一脚。踢他的屁股。
他这样的千和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千不一样。那些都是在这里输多了才想起来搞事的。按照我的逻辑可以理解。但是面前这个子好像第一次来就搞了起来。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没人可以抓得到他现行。确实没法抓。除非给录下来慢放。但那时候那环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应该怎样把他抓出来。很头疼。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搞了。
想归想.但是眼下是没有好办法了。我就又起了坏水。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搞了。我要上场去搞他一下。记得我过俩个老千不可能互相去斗。我不是去斗他我是去抓他。所以理直气壮。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继续搞。站一边去看了一会。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换。觉得自己了就去换一下。一般平常的他不那样去换。我在等机会。
我等的是天码在最后那叠牌里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次次都存在.我想叫他一方。所谓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赌他的底钱。我要上来赌一把。我没想着要和他公平的赌。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因为这个我也会。所以我要用他的办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当他面去偷。让他看着我是如何偷走的。不怕他。我的地盘嘛。但是我要确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个位置。这样的机会不好把握。好容易我看准了。那天被他码到了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这一把我叫了。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钱。有认识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间马上就给我让出了个地方要让我坐我没坐。因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这样我就站到了天门的位置。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着我。问我:叫底可以。押手不带的。要押拿钱过来押。我:我知道。钱马上就送来。他: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银行取了钱回来再开牌呗。话间。艾把钱送到桌子上。我就把手抽了回来。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钱他开始。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很久。问我:你押那一门?我就天门。他没犹豫就把色子丢了出来。按照色子显示的起了牌。他把4颗牌九送到了我门前。我故意叠起来拿。拿的时候我看了眼是些什么牌。我把认为一放弃的牌故意倒腾几下倒腾到了最下边。我故意装着刚才没看清楚是几。色子一般是丢出来是几就被庄家原样的拿到自己门前的位置。好有个对照。我用拿着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门前动色子:色子打的对吗?是几来着?我怎么忘记了。因为那天在他右手外侧的位置。我是站他对面的位置。我必须用左手去才有空余的地方施展。拿右手不好用。右手去没空的地方。就象左手是顺着墙边走右上上去了要撞墙一样。
他当时应该是很警觉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手。我不怕他看。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看着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给换出来。别叫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凯子可以随便的宰割。我以极快的度把他第2手边那个天给换到了手里。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手法。场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我想德子是看出来了。他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额头出现一层抬头纹。好像在想我胆子怎么这么大。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