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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们一开始就想要让我停止对我爸的治疗,想让我爸就此离去,这又是为了什么?”
“都是一家人,一开始我不想说的那么透。但是你们最好别得寸进尺,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
邵敏字字如铁,如金属相撞一样,铿锵有力。双目如含刀芒,盯着邵南生两人,毫不退缩。
倒是邵南生两人被邵敏这样盯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你...你什么意思?”邵北民扶了一下眼睛,然后指着邵敏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也是邵家的人!”
“虽说这些年我们没有为邵家做过什么太大的贡献,但是多年下来忙前忙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这个家的感情,不比你浅。你凭什么在这里质疑我们?还有,我们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质疑你的长辈,你忘了我们的家规了?”
邵北民是一个死脑筋,并且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自以为自己读了一些书就了不起,各种看不起别人。
所以此时,邵北民也只是能够那这些来压人而已。
邵敏对此只是冷冷一笑,懒得理会。
而就在此时,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
“南生,我们把院长请来了。”说话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一声紫色旗袍,脸上不知道抹了几斤粉,看起来渗白无血。如果不是这女子那一脸势利像,淡淡她这身气质或许还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涵养之人。
此人就是邵南生的妻子,邵敏的大伯母王昕兰。
王昕兰此时一边笑呵呵的,一边领着院长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