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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得拢么?”
黑色的忍者鞋,白色的绷带缠绕,轻轻踏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清脆的声音。
这里是一间简陋的屋子。
烛火微微摇晃,两道影子盘腿坐在地上,而有一个人正好推门进来,声音要比这黑色的忍者鞋更快一步到达屋子内。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鹿攸,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辰愣了愣,鹿攸坐在地上,靠着墙边的位置,看起来像是有一些虚弱的样子,一想风轻云淡的姑娘今天看起来有一些萎靡不振。
鹿攸的模样可能算不上漂亮,甚至看起来很朴素,从没有任何的修饰,但那一双眼睛绝对是个例外,格外的清澈明亮,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可以看透一切。
再配合着她冰雪聪明~
难道有心事。
鹿攸双臂轻轻揽着膝盖,紧紧的缩在墙角,听见辰的声音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微微一动,慢慢的从辰的身上移开,准确的说是从他漆黑的瞳孔中移开。
四目相对,她并没有从辰的双眼中看出什么。
“我没事。”
鹿攸的声音一如既往,声音不大,虽然没有了以往的冷漠,但总从中听不出来什么亲切的意味。
她的目光渐渐的移到了地板上,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角落里还有一个火炉,夜晚的桔梗山还是很寒冷的。
毯子上放了一些简单的食物。
都是他们随行带出来的,简单方便的食物。
他们并没有选择岩隐提供的美餐,要说岩隐大厨的水品还是不错的,宴会上到处都是山珍,虽然没有什么海味。
但路上跑的东西他们这里大多都有。
“回来了,辰。”
水门对着辰点了点头。
他坐在了鹿攸的对面,盘腿坐着,手里捧着一个饭团子,脸上还沾着几粒米饭,看起来今天这一天也确实够累的。
“恩。”
辰放下了手中的面具,盘腿坐在了毯子的另一侧,距离靠在墙角的鹿攸并不远,但是鹿攸还是把身子往边靠了靠,仿佛不屑与这等人为伍的样子。
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样子。
黑发少年无声的动了动嘴角,背后背着的长刀也轻轻放在了手边,顺手从毯子上拿起了一个饭团子。
看来这就是他今天的晚饭了。
“鹿攸这是怎么了...........”
辰侧过头来问水门。
然后水门还没有开口,就有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我怎么了?”
鹿攸撩了撩眼皮,头都没有抬起来,声音还是那般的平静,就跟往常一样,很少有人能在别人议论她自己的时候保持那般的平静,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情绪。
因为人们都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而她却不是这样。
她就像一面镜子,看着别人,也照着自己。
“我是觉得你今天的状态有一些不对。”
辰倒是感觉有一些奇怪,要知道以往没有事情鹿攸是不会搭理自己的。
“是么。”
鹿攸默然,一双曾经清澈的眸子如今变得有一些黯淡,就像是..............
“鹿攸可能是生病了吧。”
水门张了张嘴,才在两个人短暂而又快速的对话中插了一句,水门天蓝色的眸子眨了眨。
他会一些简单的医疗忍术,凭着这么点浅薄的知识,大概知道鹿攸可能有一些不舒服,但是以上忍的身体强度不可能会被一些小疾病,例如水土不服之类的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