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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月光如水,白天经历过那次袭击牺牲了一名同伴之后就没有遇到任何事情。
队伍撤了下来在一处山崖下休息。
悄无声息,忍者们的训练有素体现出来了,分工明确的在驻扎地布置着应变措施。
大地上还有着白天烘烤的炙热温度。没有任何火把,除了值夜轮守的忍者,大家都在低头吃着饭团,罐头。
很少有交流。
有的也是悄悄的耳语,尽量不发出声音。
气氛很是压抑。
很多的新进忍者明白了战争的残酷。
都收起了自己的轻狂,自己的骄傲,在这里再强的忍者也如同蝼蚁。
何况他们都是一群中忍下忍,实力本来就不强,部队的主力,也可以称之为炮灰。
领队的一队队长是一名上忍,统管所有的斥候部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自从出发,很长时间没有接到一队发来的命令了。
辰抱着膝盖坐在一块石头上,战刀放在了手旁的土地上,露白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稚嫩的小脸。
墨色的长发束起。
漆黑的瞳孔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次看来有些麻烦。”
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奈良成。
“是啊,队长。”
辰瞥了一眼,轻叹,然后开口。
在忍界上下级分明,一般都要称呼对方的职位表示尊敬。
听到辰的称呼,奈良成脸上闪过苦涩的笑容。
“私下里还叫我什么队长。”
“我可能还没你强。”
辰没有回答,仿佛是默认。
远处的荒野中烟雾袅绕,有的地方燃烧着浓烟。
战区中心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厮杀。
这些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就算知道远方可能有自己的同伴在厮杀。
奈良成有些疲惫的靠在身后的山崖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只希望能尽量带着队伍或者回去。”
“能多带一个是一个。”
声音沙哑,却听着让人格外的心酸,但事实确实如此,每一次出战都是大量的新鲜面孔充入然后消失。
看惯了战场的生死,很多都不值得。
每次都是他们这些老兵生存下来,年轻的忍者们大多血洒战场。
“恩。”
辰点头。
半晌无言,大家都在忙碌着自己手中的工作,有的吃饭,有的布置防御。
月光下的阴影面,看不清奈良成的表情,但却小声开口。
“还有罐头么。”
奈良成搓了搓粗糙的大手,四十多岁了,还只是一名中忍他几乎已经放弃了前进的道路,能活着就是幸福。
他人高马大的那点口粮根本不够吃。
辰吃得很少,每次都是七分饱就够了。
吃的太饱很影响发挥,而且啊现在还是个孩子,没那么大的饭量。
奈良成经常来他这里蹭罐头。
辰无奈,翻出一盒罐头递了过去。
奈良成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
远处还隐隐约约的有着忍者们交战的声音。
看来还是有同伴在奋战,我们却在这里躲着。
辰摇头。
不过这已经习惯了,战场有战场的规则,一个月的时间让他认清规则。
各自完成各自的任务,如果来回乱帮忙耽误自己的任务,就会影响战场的布局。
不远处废墟中几只小鸟扑腾腾的飞起。
辰漆黑的双眸一闪。
奈良成依旧低头跟罐头奋战没有丝毫察觉。
今天他心里有莫名的烦躁,这通常都是什么不好的预兆,从被伏击的时候开始。
他早就开始警觉。
新生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动。
大家都在各司其职,悄无声息。
一切都显得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左边有三个木叶忍者潜伏,山崖后面还有一个。
辰靠在山崖石上默默地琢磨,这些都是队伍的暗哨。
右边,有四个在周围潜伏。
辰微微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