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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的道歉，让苏北摸不着头脑。
她不解的看着他，半晌，才张嘴：“啊？”了一声。
傅云商眼睛看不见，，眸色是那种没有光，充满郁色的。
现在他眉眼低垂着，双手背后，跟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可怜的让苏北有点想踮起脚尖，摸摸男人的头。
“对不起什么？”苏北歪了一下脑袋，轻声询问道。
傅云商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几番挣扎纠结，最后缓缓地伸出他背后的双手，摊开手，把手心里的东西展示给苏北看——是她平日里用的口红。
苏北默默数了一下男人手心里摊着的口红和残身，一共是四只，已经没有盖子了，里面的膏体稀碎，完全用不了。
“……”
她不是一个喜欢收藏口红的女人，所以卫生间的梳妆台摆放的都是她经常用的。
这四只口红是她的所有，碎了，也就证明她今天没口红擦了。
“你……”算了，不过是口红而已，可以再买，不要生气。淡定淡定。苏北深吸一口气，语气还算是平静的问道：“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要把她四支口红都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