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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永珹既担心被人发现,又着实累得直想睡觉,想了一会儿,他终还是熬不过困意,爬到永璜身边,道:“那我就睡一会儿,只是……大哥你怎么办?”
永璜笑抚着他的头道:“我没事,刚才喝了几口浓茶,这会儿精神得很呢,行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睡吧,有人来了我就叫你们。”
永珹实在困得不行,听得这话,点点头,倚着他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能听到轻微的鼾声,听得永璜微微发笑。
永璋在一旁掩嘴打了个哈欠,用力揉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到他这个样子,永璜犹豫良久,终是道:“老三,不如你也睡一会儿吧,这儿有我看着就是了。”
永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多谢大哥,不过我还不困,倒是大哥你几夜没合过眼了,你睡一会儿吧,以免熬坏了身子。”顿一顿,他小心地道:“大哥,你还在怪我吗?但是那件事……”
永璜面色一沉,打断他的话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你若不睡,就好生跪着吧。”
深秋的夜,带着直渗肌肤的寒意,夜风从窗外吹进,将白烛吹得一阵摇曳,永璜一边搓着冰凉的手,一边看着前面那个大大的奠字。
这个他称之为皇额娘的女人终于死了,这些年来,她害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到死,却仍然能享有极致的哀荣,他还有永珹几个都要跪在这里为她披麻戴孝,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那一日,行船之上,皇阿玛离去后,他从门缝中看到额娘在暗自垂泪,他知道,额娘是在为长乐难过,皇阿玛的偏颇令她无法为长乐讨还公道。
他并不认为,一死就可以抵消生前的错;他不认同皇阿玛的做法,但他除了跪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就是一句怨言也不能说,否则只会为额娘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