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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帮瑕月梳发的齐宽听到这话笑道:“真要掉进去才好,省得你一天到晚那么多话。”
知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道:“好啊,你居然咒我死?!哼,若真要死,我一定拉你垫背。”
齐宽咋舌道:“最毒妇人心,真是一点都没错。”
知春朝他扮了个鬼脸,朝瑕月告状道:“主子,您听听,齐宽在说您毒呢,您可别饶了他!”
齐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主子恕罪,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是与知春说笑呢。”
“本宫知道。”瑕月睨了知春一眼,轻斥道:“好了,别再欺负齐宽了。”
知春吐吐舌头,不再言语,瑕月在起身更衣之时,想起一事来,道:“阿罗呢,怎么一直没见她?”
知春抿唇笑道:“阿罗这会儿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呢。”
瑕月疑惑地道:“忙?宫里有那么多事要忙吗?”
齐宽替瑕月理好裙裾,笑言道:“主子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瑕月好笑地道:“你们两个刚才还争个不停,一转眼又联合起来对付本宫。”
“奴婢岂敢。”知春行了一礼,道:“奴婢现在就扶您去正殿吧,阿罗就在那里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