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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明?”瑕月重复了一遍,道:“这么说来,皇上是在见过他之后,才去的愉贵人那里?”
知春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确定,不过应该是吧。”
瑕月思索半晌,道:“你去打听一下,季长明去养心殿都与皇上说了些什么,尽量打听的仔细一些。”
知春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回来后一脸无奈地道:“主子,奴婢去了养心殿也去了钦天监,在那里当差的人,都说不知道,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奴婢估摸着除了皇上与季大人之外,只有当时在殿里的喜公公知道,但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瑕月神情微冷,道:“看来是有人存心不让昨夜的话语传出来。”这般说着,她搁下手中的绣棚,喃喃道:“祥瑞……白鹿,背负着幼子的白鱼,难不成……”她惊声说出心中的疑惑,“这祥瑞是应在愉贵人身上?”
阿罗思索道:“背负着幼子的白鱼,难不成是指愉贵人肚中的孩子?”不等瑕月说话,她已是摇头道:“不可能,愉贵人那样双手染血之人,怎么可能令上天降下祥瑞。”
“但若不是这样,你如何解释皇上昨夜见过季长明之后,就去了怡和居,紧接着今日就有晋封旨意传出?”
阿罗被瑕月问得哑口无言,但她还是不认为祥瑞会应在愉贵人身上,齐宽与知春亦是一样的想法。
“或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定。”面对知春的话,瑕月摇头道:“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巧合,两者之间必定有所联系。”
话虽如此,但联系在何处,她却是一直想不明白,齐宽在旁献策道:“主子,要不咱们去怡和居,或许能从愉贵人那里套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