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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子使得那拉氏更加奇怪,同时也觉出几分不对来,尤其是在弘时又一次避开她的碰触后,“弘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弘时闷声吐出这两个字来,但就他这样子,莫说那拉氏,就是杜鹃也看出不对来。
那拉氏脸色微沉地道:“若真的没事,为何不让皇额娘碰你,弘时,什么时候你开始学会对皇额娘撒谎了。与皇额娘说实话,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都说了没事。”弘时不耐烦的说着,甚至连应有的自称也给忘了。
那拉氏越发觉得有问题,不过弘时如此烦燥,bi他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那拉氏压下心中的疑惑,改口道:“你不愿说,本宫也不bi你,不过你今日既是入了宫,就陪本宫用完晚膳再走,另外本宫让宫庭裁作依着你的尺寸做了几件衣裳,回去的时候一并带走。”
弘时声音僵硬地道:“儿臣府中有裁作,不必麻烦皇额娘。”
“母子之间哪用得了说麻烦二字,这二十来年,你的衣裳每年都是本宫选了料子然后吩咐裁作按着你的喜好去做的,难不成你每年都要跟本宫说一次麻烦吗?”
见那拉氏提起以前,弘时不自在地道:“今时不同往日,儿臣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不管今时还是往日,你在本宫心中还是与以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那拉氏的话令弘时心中狠狠抽搐了一下,紧接着一股冤气从心底里快速冒了出来,脱口道:“你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不想听!”
那拉氏目光一冷,瞥过萍儿,后者赶紧低头退下,唯有小宁子还待在气氛异常的暖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