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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日钮祜禄氏拿着胤禛负气写下的圣旨出宫前往通州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怎么到了胤禛这里就成了为大清祈祷,难道到了这种时候,胤禛还要包庇钮祜禄氏吗?
酸楚、嫉妒在一瞬间涌上脑海,令年氏气愤地脱口而出,“钮祜禄氏私逃出宫是事实,与徐太医私奔也是事实,何曾是流言,又何曾是祈福!”
“住嘴!”胤禛愤怒道:“朕的话你听不懂吗?总之以后这些话不许再提!”
“臣妾不服!”年氏声音嘶哑地道:“钮祜禄氏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皇上何以还要处处维护她,甚至说什么为大清祈福,臣妾说什么也不服。还有福沛,就算他真说了什么不该的事,可四阿哥也绝对不该动手,如今可倒好,皇上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处处指责福沛的不是。”说到伤心处,她不由地哀哀垂下泪来。
胤禛垂目望着抽泣不止的年氏,眸中并没有平素见到她落泪时的怜惜,良久,在漫过大殿的风声中,他道:“福沛是朕的儿子,弘历同样是,不管他额娘有什么,朕都不许任何人污辱朕的儿子。”
他拂袖离开,在经过一脸不甘的年氏时脚步一顿,望着殿外远远走来的宫人徐声道:“贵妃若有时间,就好好管教福沛,要不然,朕不介意交给皇后管教。”
听到这句话,年氏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直到翡翠来扶她,身子依然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宫中发生的这一切,远在青江镇的凌若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当日在通州追杀她与容远的并不是胤禛派去的人。
他们那日从街上回来后,因怕石母担心,是以没有将遇到候慕白一事告诉石母,只说不小心摔烂了西瓜,倒赔了几十文钱,石母虽觉得可惜,却也未说什么。
开始那几日,石生几人提心吊胆,唯恐候慕白不肯罢休,但是等了几日没发现有何异常,也不见有人来捣乱,便渐渐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