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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城堡里面接受了惩罚后,两人想要去找医生处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然而却被教父直接轰了出来,只能强忍着疼痛,开车离开了城堡,才有时间处理。
“你看看,我们俩这手臂,都成什么样子了?”山羊胡很是悲愤。
“上了这条船,想要下来,就难了。想想那些受不了而逃跑的兄弟,他们最后都遭遇了什么……”刀疤男强忍着疼痛,很是无奈地说道。
“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只能活在教父的阴影之下?”山羊胡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自觉地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点。
“嘶……你特么轻点,疼死我了!”
“啊?哦!抱歉。”
“好了吗?好了我帮你缝。”刀疤男看着自己手臂上被缝好的伤口,呵呵一笑,“看来你缝合的技术又进步了啊!”
“我到宁可不会这玩意儿。”山羊胡收拾了一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大衣。
刀疤男则披上自己的外衣,然后重新从医疗箱内拿出一套尚未拆分的医用针线,开始给山羊胡缝合起来,对山羊胡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嗯?行!就这么做!”
……
……
漠河县北极乡。
岳麓几人押着莉娜,开着他们的破面包车,正在乡道上疾驰。
“妙思啊,你不是说小美家在漠河县还算挺有实力的,怎么会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岳麓看着窗外一片又一片往无人烟的,已经被冰雪完全覆盖的小山丘,有点奇怪地对着正细心替自己包扎伤口的陈妙思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哈哈!”陈小四一听,用一副少见多怪的眼神看着岳麓,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