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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岳麓心里想着与他打好关系,也许到了漠河县,指不定还真需要他帮忙。
“其实也没多大事儿,都是私事,要真碰上解决不了的,还真可能得麻烦您呐!”岳麓摆了摆手,“对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您呢!”
“哈哈,名字也就是一个代号罢了。”老人从旅行包里,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手机号码,然后递给岳麓,“你在漠河要真是碰上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就打这个电话。”
岳麓双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整齐地折叠好,放到钱包里面:“老人家,多谢了。不过,我估计咱接下来两三天时间,还得呆一块儿,您真不方便跟我们说您的名字吗?”
“哈哈,小伙子,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老人哈哈一笑。
“好吧。”既然老人执意不肯说,岳麓便没再追问。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黑子跟柯宝也过来了。
这时,火车也已经到站,几人便各自拿起行李,前往月台,搭上火车离开了。
……
三天后,中午,岳麓、李阳、黑子、柯宝提着行李,踏上了漠河县的土地。
四人站在火车站门口,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中,瑟瑟发抖。
为啥会发抖?
漠河县可是全华夏最靠北的边境县城,在信阳县天气都已经开始转凉的天气,这里早已经被冰雪给占领了。
四人就穿着秋衣,能不发抖吗?
还好陈小四很快就开着一辆面包车过来,几人连忙钻了进去。
“你们怎么都穿这样啊?”陈小四开着车,问道。
“我说小四,你这车,没暖气吗?”感受着车厢内与车厢外同样的温度,李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