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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会呢?”
何梦莹眼中猛地掠过一丝狠辣,她撇了撇嘴:“岳麓,那一天你提醒的对,遇到这种事情,如果咱们只依靠省纪委往下打压,那也太浪费机会了。”
看了岳麓一眼,何梦莹知道岳麓清楚自己的意思,也就接着说了下去:“搂草打兔子固然是好的,可那只兔子如果是特别狡猾,那我也得做些准备啊。”
说到这何梦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看看,我这副模样,像不像身体虚弱不能洗漱的样子,尤其是头发,你仔细看看?”
待何梦莹这么一说,岳麓这才意识到,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发髻,而是何梦莹故意将头发弄得看起来很油腻,像是许久没洗漱了。
一时间岳麓恍然大悟:“一个女人,头发居然脏成这样,那明显就是身子虚弱,不管是谁看见了都会这么想的,对不对?”
“回答正确,不过,其实我只要周国斌相信就行!”何梦莹自信满满的点了点头,对岳麓这副默契的头脑而感到满意。
看着何梦莹自负的模样,岳麓会心一笑,心说何梦莹还真有当演员的天分,正当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何梦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岳麓,那件事亲办好了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何梦莹压低着嗓音,似乎怕被人听到一样。
岳麓登时会意,看了看病房的门紧关着,岳麓也满是小心的前倾了下身子:“放心吧,有高处长出手,已经全部办妥了,外人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
“那就好,只是不知道那帮笨蛋会不会上钩?”何梦莹嘴角一抹微翘,双眸中的怒意中,瞬间多了几缕期待。
当两人离开铁三局中心医院时,远在百公里之外的信阳县政府大楼里,县委书记办公室电话忽然急促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