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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仆人还真的是秉持一个原则,热情礼貌,但就是一问三不知。我也没有为难他,便让他离开了。
我在马府一住,就是三天时间,这三天内,我没有见到白净月,也没有见到飞蕴儿,甚至连那马健也不曾见过。
每天能跟我搭上话的,也就只有三天前来接待我的仆人,不过每次我想问他点关于白净月和飞蕴儿的问题,都是得不到回答。但唯有一件事很清楚,那就是他真的不知道那成东是谁。
马健说要去调查成东一事,我本来就不理解,这到现在也不准备给我说法。难道连他儿子的问题,都不愿意上点心?不过我很快就看开了,连这马学海的父亲都不着急,我一个外人,又着急什么东西?
所以我也是想开了,在马府内,也是什么都不想了。一来好好研究下自己的身体,二来也是放松放松,给花草浇浇水,吃些好吃的,也就没什么了。活生生一个养老状态。
奇怪的是,以我这种心态,却是感觉在戎城之前那种豁然开朗的味道越来越接近。而这一次,我并没有着急地去寻找那种感觉,自从上次差点走火入魔之后,我算是明白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这种玄而未决之事。
如此,我不禁想到了不久之前酒倦生在我脑海之中留下的,之后靠着莲花奶奶补充的一篇剑决。听说花未央走向天下第一剑客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那是否会对我有益呢?
“道可道,非常道...”我很早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到底什么是道,人走之路成为道,是双脚所走之路吗?没那么简单。很多时候,道可以说是途径、方法、思路、规律。再套在剑法之上,那么剑法的‘路’,又应该是什么呢?
我从小习剑,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我学剑的唯一目的,就是想办法与人交手的时候,用剑送入敌人的喉咙之中,我从其中找不到什么道。剑,只是一个工具,完全影响不了我什么。
但后来越是入世,越觉得有些东西是在冥冥之中作祟。它不是剑,是剑后面的道。如影随形,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伴随在我的身边。当然,这里的剑,也可以替换为刀枪之类。但我觉得,不同的东西,背后所赋予的道,应该不同。而人的不同,也同样带出不同的道。
而酒倦生交给我的这一篇剑决的第一句,道可道。我仿佛能明悟点意思出来。
就像我上面所说的一样,不同的人,不同的物,都有自己的道。而一个人,应该是要在万千的道路之中走出自己的一条道。这样,即可达到道可道的地步。
寻找自己的路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法,这牵扯到很多的东西。有人终其一生,都活的浑浑噩噩,不知自己为何而来,为何而去。苟且一生,最终没了。其实这也算是一种道。
而要走出非寻常之道,则引出那第二句——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