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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明扬声说道,“两位大人息怒,没有证据,确实不能直接指控睿王殿下。”
审讯顿时陷入僵局。
穆玄羽倒是配合的招了,可是没有证据,又能怎么办。
叶慕兮看着这一幕,起身冲着陆清明低声耳语了几句,陆清明点点头,对着穆玄羽说道,“你到底想活,还是想死?”
“我都已经落在你们手上了,不就是死路一条吗?”穆玄羽不以为然说道。
陆清明淡淡说道,“你袭击京城,杀你十次都不为过。但是,穆北陵把仙姬郡主抓走了,万一漠北那边救不出人,可以考虑拿你交换仙姬郡主。你要是能交代一些有用的东西,本官自会向皇上禀明情况,先留你一命,以作人质备用。但如果你冥顽不灵,那本官只能请奏皇上立即处决你,以儆效尤。”
“什么?”穆玄羽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还有活路,惊讶看着他,“你……你说的是真的?”
陆清明说道,“本官是皇上钦点的主审钦差,这点小事,用不着骗你。”
“我招,我都招。你可别让皇帝杀我,留我一命,穆北陵那个王八蛋不拿我当回数,但我父汗可喜欢我了,一定愿意拿我交换人质。这件事是穆北陵负责,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那抓人的名单,是皇甫晟弄的。”穆玄羽立即说道。
刘习览呵斥道,“胡说!如果是睿王殿下,那为何被抓的人之中,有睿王的亲友。”
“刘大人说的对。比如永宁郡主叶清瑶,乃是睿王未婚妻的三嫂,睿王看重君家,怎么会连君家的少奶奶也不放过?”陆清明接过话,故意点明了叶清瑶的名字。
“叶清瑶是个例外,还有几个名字,那是我后来添上去的。”穆玄羽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对了,刚才说漏了,还有君骁勇,他也掺和了一脚。对叶清瑶几人下手,就是他的意思。”
刘习览冷道,“君骁勇将军怎么会残害自家弟妹?你这诬陷的更假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是君骁勇出重金,我才不会在名单上添名字。”穆玄羽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有证据!君骁勇给我的珠宝,我为了怕穆北陵发现,就埋在城外十里亭的一颗大柳树下面。本来还想回去的时候带走,但没来得及,还在那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