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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吼说的很清楚,但大家依旧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那个雇佣兵的国籍的,而且还信誓旦旦的说这货是车臣的雇佣兵。
“纹身!”王吼非常认真的告诉我们道:“那个人身上有阿拉伯文的纹身,只有车臣的武装分子爱这么干,我的连长说过,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想着上天堂,他们经常把圣战经文纹在自己身上!只有他们这么干!”
说话间,我也回想起那鹰钩鼻子的沉寡男人,他手臂上的确有一条蛇一样,我看不懂的纹身,可纹身的具体是什么内容,我没想过,也想不到。
王吼的话,让我很佩服,也让我很揪心,我佩服的是王吼的阅历和观察力,我揪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判断和行动该如何抉择。
突然间,我体会到,我们太小看这个西天大圣了,他手下的三个护法也绝不简单,从苗疆的蛇女,到车臣的佣兵,都是高手啊。
原本我以为西天大圣的“奔雷手”只不过是一种骗术,但现在看来,这是要认真对待的现实威胁了。
明天的“决斗”突然多了太多的变数。
于是,我问王吼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明天他来了,我们怎么对付。”
面对我的问题,王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都知道了,西天大圣不好惹,而且有枪,也已经是非常被动的事情了,纵然王吼和巴图鲁有过人的身手,但非到万不得已,或者有十分的把握他们也是不肯轻易空手夺枪的。
默然间,大家神色严峻着,空前凝重的气氛里,一言不发,随车晃悠着,再次回到了药王庙。
下了车,我第一件事情便是谢谢塞柳婆的出手相助,并表示我们一定好人做到底,不会无视魔教的猖獗而坐视不管。
塞柳婆对我的保证非常感激,而且她也由衷希望我们能把她那被洗脑的孙子阿瑞解救出来。但就在我们想进行进一步的计划时,巴图鲁却带着俄国工程兵金羊毛,急匆匆的找到了林少松。
巴图鲁和金羊毛的表情非常兴奋,似乎在药王庙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尤其是那个俄国雇佣兵金羊毛,更是大喊大叫,似乎吃了活麻雀一般“子哇乱蹦”,还将手里的一张纸不停的拿给林少松看。
金羊毛和巴图鲁那不可名状的兴奋,让我们大家莫名其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他俩身上。
金羊毛满嘴的俄语说了许久之后,我才得空问巴图鲁道:“发现什么了?!把他高兴成这样?!”
面对我的问题,巴图鲁同样一脸兴奋的,他拿过金羊毛手中的那一张画着黑白图案的纸,指着上边说道:“田老兵,有大发现!这药王庙里的菩萨,是‘肉身佛’。”
巴图鲁的话,让我听的越来越糊涂了,于是我不住的问他道:“肉身佛?!这庙里供奉的不是药王么?怎么成肉身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