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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好多了。 ( . )”他重复的那三个字里,有种诚恳的感谢在里面。
安檬点点头,把笔记本包拎到二楼他的书房里,然后走下楼来,向他温婉地笑笑,道别说,“我回家了。”
“哦。”他低头想了一下,才尴尬地问了一句“我昨天半夜,没说什么吧?”
“呵呵。”她看着他略显羞涩的表情,和英气逼人的面容极不相符,像个做了坏事,又无意中被大人发现了的小孩子。
从前,在日本的时候,林阿姨总会和她不停地讲,自己儿子小时候的顽皮事,而今,她好像穿过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穿越到了他的童年。
“你好像是在热心提醒某个傻丫头,记得换什么药吧?”
她抖了一下眉梢,好像是在讲梦里的事。梦里的事,都是没有什么逻辑的闲散片段。
她实话实说之后,自己都跟着笑出声来。
“哦。”他看着她平铺直叙的回答,和不带丝毫戏谑的笑,心里反倒踏实了许多。
经过一场高烧,他很确定,自己其实很想有个家。这个十分肯定的决定,让他内心激动不已,病未愈,心情已经变得大好。
盛飞站在苏米家的门口,迟疑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把那天半夜送严小陌住酒店的事,告诉她。但今天很显然不是向她坦白的合适时机。他挥挥手,轻声对着门里的她说了句:“早点休息!”
苏米坐在沙发上,把脚上的纱布一层层揭开……还好,烫伤的皮肤已经好了很多。她重新在患处涂上了药膏,又取出新的纱布,在脚上重新缠了好几层,用粘膏把纱布固定住。
齐活!
几天后,当苏米终于又开始穿上细高跟鞋,“哒哒”地走进电梯里的时候,年会的日期已经日益临近。
偶尔会在电梯里偶遇雷总,电梯里从来都不止他们两个人。于是他们就像最普通的上下级一样,一个微笑地道声“早”,一个简略地回一声,“好。”
苏米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平淡、很踏实。
苏妈妈最近频繁打来电话,几乎就快要被苏米拉近自己的黑名单里了。刚走出电梯,苏妈妈的电话就又追杀了过来。
“上次,赵教授和我说,看你们处的这么好,就和我商量着,让你们先把婚事给订了。我就自作主张,让你大舅妈帮着算了个黄道吉日,大年初六,你觉得怎么样?再一个就是二月二!”
苏妈妈那头几乎快要掩饰不住的兴奋和喜悦,通过电话传过来,让苏米烦不胜烦。
“妈,我忙着呢!办公时间不谈私事。”
她低头看着记事本里的工作安排,坚决地搪塞着电话那头的老妈。
“哎!你总是这样!”
苏妈妈被女儿撅得简直毫无保留,挂了电话就冲着自己的老公发了一通无名火。
“你等她下班后,把她叫回来吃饭,再提这个事。那么急干什么。”苏爸爸向来惜字如金,出主意也是用词精简。
“嗯。”苏妈妈点点头,她不得不佩服,平时少言寡语主意正的老公,总会在她感到生活快变成一团乱麻的时候,给他指明一条清晰的道路。
五分钟后,两人就整装待发,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苏米,来一下!”
老卫的声音像震荡波似的,晃得苏米头晕目眩。早知道接年会这个活,这么耗时耗神,她宁可为别人打打下手,跑跑腿,打印打印材料。也落得个清闲。
但上了贼船,已经没了退路。
“哎!”
“这次年会,我们要邀请一些大客户来参加。你负责一下吧。”
“哦?”苏米愣了一会神,“好的。”
苏米刚回到座位上,视觉部一个美编就在qq上,给她发了几个年会喷绘背景板的设计图,让她确认。
她忙找来曹珣帮忙校对。
“ok?”
“没问题。”
苏米到底不太放心,自己又细致地看了一遍。这如果弄错了,可就糟了。全报社几百号人,每个人挑一次错,她都能被口水淹死。
终于熬到下班,竟然没有要加班的事项。她像捡了大便宜似的,乐呵呵地关电脑,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