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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诚夕气喘吁吁,一手扶着灯柱一手按压腹部,胃跟心都痛起来,分不清哪个更痛一些。ksany8uncsu
他拨打了木烟的手机,不到两秒就接了,不等他说话,木烟先开口:“柳诚夕,我们结束了。”话毕,眼圈迅速窜红。
“小烟——你回来!我们谈谈!”柳诚夕沉痛,声音哑嘶着急。
木烟凉薄一笑,一滴泪掉下来:“回哪?那个所谓的‘家’?它根本就不属于我!”
柳诚夕蹲了下来,疼痛让他开不了口。
这却如同默认一般,木烟心中更加晦涩,她吸了吸鼻子,又道:“我们的事先瞒着我妈,让她过一个安静的假期。”
挂了电话,关了机,她双手抚住脸,肩膀抖动,眼泪汹涌而至。
到达目的地时,司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小姐,看开一点,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
木烟摇头:“好男人已经绝种了。”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想到的仍是柳诚夕,只可惜,他这种快要绝种的好男人心有所属了。
……
木烟走到出租房,杨御竟也在那,正指挥着工人。
“你——脸怎么了?”他奔过去,抓过她的行李袋搁在脚边,义愤填膺:“谁打的?你告诉我!我找他算账去!”
她抚着肿起的脸,苦涩一笑:“你不能找她算账。”
她是妈妈啊,况且,自己该打。
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以及无法掩饰的悲伤,他猜测,是她老公对她家暴了。心中不由得怜惜。
知道工人在她房里装空调,她很是吃惊,一问,才知道是房东给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