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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烟狼狈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甩上门。
柳诚夕对着空空的过道,眼里漫上一抹灰色。
她说倒胃口?
是指他吗?
应该是了,从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
对于他,木烟不知是爱更多还是恨更多。
她看见他脖子那有几个淡淡的牙痕,应该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跟那件衬衫领口留下的唇印同属一个主人?
木烟不敢细想,深究一寸,她的心就痛多一分。
她只能用尖酸刻薄的话来反击他,却伸出利爪抓伤自己,然后躲起来舔着鲜血淋漓的伤口,默默哭泣。
……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洗了澡出来找水喝,随手抓起一杯什么咕咚灌下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杯鲜榨苹果汁。转身,这才看到客厅还有一个人。
柳诚夕正在拖地,抬头,看着她道:“地上凉,穿上鞋吧。”
木烟撂下杯子,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受了寒气,每个月的那几天会痛得更厉害。”被她呛,他也不急,温言细语。
木烟一怔,心里有所触动,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柔和起来。但瞬即冷沉。
天热,柳诚夕换了件背心。肩膀处那里的牙痕像引子一样点炸了木烟本就憋闷的胸腔。
好家伙!
脖子、肩膀都有痕迹,看来床单滚得很热烈啊!
她突然不急着回房了,边往沙发走边嘲讽道:“柳先生好像对女人很了解的样子。想必——身经百战了吧。”
他当然知道她话里的吃味,也不恼,淡道:“这是基本常识。”
竟然拐着弯骂她?
木烟拿眼瞪他,可人家压根没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