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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下她,抛下爷爷奶奶,连饭都顾不得吃完就冲出去见她,这一见就见了五六个小时,他竟然还说没什么?
当她白痴吗!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直接屏蔽。
木烟坚持星期五下午放学后出发,拉着妈妈像逃难一样。
第二天黄昏,晚霞染红了整个西边。
木烟和一个光着上身的小男孩抬着一条碗口粗的沙葛,骄傲地走在小路上引吭高歌,当她看见柳诚夕如神一样站在村口的老榆树下时,惊讶得像见了鬼一样。
柳诚夕从头到脚打量着她,温柔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她头戴野花编织的花环,两个裤脚高高挽起,后面拥着一群小屁孩。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有时温顺安静如猫;有时尖锐如刺猬;有时犯倔死要面子;有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有时温婉贤静如名媛;有时泼辣仗义如江湖女;有时又像个未长大的孩子,单纯可爱又耍小性子……
无论哪一面,他好像都喜欢。
外婆的房子一层半,客房在楼上。
盛情难却,柳诚夕喝下三两白酒,胃里火烧火燎。看着木烟坐在月下孤单而纤细的身影,心里柔软如泥。
“为什么来这里?”木烟有些气闷。越多亲戚认识他,离婚后就会有更多人向她提起。
“你——不希望我来?”他的声音难掩失落。
“我们的婚姻快完了,你来这里等于脱裤子放pi——多此一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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