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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听差了?”二叔甚至怀疑起来。这时候,他不仅仅怀疑豁牙子,更是在怀疑自己——他刚才也听见了——人们对突然降临的欣喜还不敢确定时,不仅抱有一丝侥幸,而且还抱有怀疑。就在我们一时无法确定而有点失望的时候,那边又是两声枪响,拖着长长的回声,在山林间来回地碰撞……
砰——!砰——!豁牙子再次惊喜地喊叫起来:“枪声,是枪声!没错,那边有人打枪!”
不用他说,我们这次也都听清楚了,刚才的两声确是枪响!二叔把双手拢在嘴边,成喇叭筒状,朝传来枪声的方向大声喊起来:“呵——呵——呵——!”
我和豁牙子也赶紧跟着喊叫起来。可我们的喊叫声很快淹没在了夜色笼罩下呜咽的林涛声里,并不会传出去很远。我们停下来,再次听了听,那边没有了回音,一点回音也没有。
“刚才听见的真是枪声!”豁牙子焦急地说,“在那边,就在那边,真的!”
我们也听见了,刚才确实是枪声。可我们相距太远,又没有子弹,无法回应对方。看来,那边已经听见了什么,不甘心地又响了一枪,隐约还伴有猎狗的吠叫声。豁牙子高兴地叫起来:“是吧?是吧!”
“喂——喂——喂!——”我再次喊了起来,“我们在这儿,在这儿!……”
“别喊了,离得太远‘,再喊,他们也听不见,赶紧把火烧得再大点!”二叔说罢,从身上取下所有的桦树皮,还有我和豁牙子的全放在了一起,再次生起了一堆篝火,随后砍了几棵桦 树架在火上,篝火再次熊熊地燃烧起来。
这会儿,我们已经不惧怕狼群了,它们可能也发现有更多人朝这边走来,或者已经嗅到了很多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把没来得及吃完的三具狼尸 丢下,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们围着篝火等候在那里,不断地往火堆里添加木柴,等待那些人过来与我们会合。
“快看,你们快看呀!”豁牙子再次高兴地大叫起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隐约出现了几点亮光。那亮光一边晃动着,一边朝我们这边慢慢移动过来,伴随着隐约的人的喊叫声。尽管我们相距还很远,听不清他们在喊叫什么。我们已经不需要在篝火旁继续等待下去了,赶紧举起火把,朝那些人迎了过去。
我爹带着人把我们三个救了回去,我在火炕上睡了三天才爬起来。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几个晚上。”
牛一刀听马大脚的故事听得出神,也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讲得如此身临其境。两年来,他遇到过很多次狼群,甚至遇到过雪狼王,若不是流放路上巧遇古木生,并救下了他,想必自己也很有可能早就被狼群吃掉了。
“前辈,你见过雪狼么?”
“雪狼王?”马大脚重复道。
“嗯,雪狼王,通体雪白,是长白山的主人!”
马大脚摇了摇头,道:“没有,雪狼王只是大家的传说,是不是真的有也不一定,更何况见过的人恐怕也早死在狼群中了。”
牛一刀点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