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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焦,也因为着急驰援,又看我在半空遇险,一时不察被身后敌军偷袭,后背被重重砍了一刀。
却不顾疼痛,
朝我飞奔而来,
替我挡下了另外一只苍鹰的利爪。
邓子说,大焦的后背,血肉模糊,
被抬回院子之际,还死死的将我护在怀中不肯撒手,
等到确认周边安全无碍了时才将我放下。
大焦的后背,已经不是寻常的包扎便能治好的,
军中遇到这样皮肉纷飞的伤口,皆是要缝合才行,
大焦的伤口实在太大,缝合很难,且途中剧痛难忍,只能用一种叫麻定散的药镇痛。
麻定散珍贵,
若不是像大焦这样快要牵连肺腑的伤口,寻常都是用不了的;
可那麻定散拿过来,大焦却死活都不肯用,
握着军医的手,说把自己的这份麻定散,给谷子用,
最后,军医拗不过,只好将麻定散撒在了我身上,
而大焦,生生的忍下了身后的皮肉,
被一点点重组,
一点点缝合。
一场救治下来,大焦亦到了极限,最后一刻都在呢喃着:
“谷子。”
邓子说,大焦在缝合之后又起了高热,
眼下尚未脱离危险,还在药房里和一众受了重伤的兵士被军医看顾着。
邓子说,若不是我那一声长鸣,
让封将军察觉到了不对劲,
连忙带兵驰援,
不然邓子等一众伤员,怕不是都要命丧于敌军的尖刀之下。
见我焦急的往外探,邓子似是看懂了我心中所想,还安慰于我,
说大焦有人照顾,让我安心养伤,
毕竟我受的伤也是很重,虽眼下有麻定散镇痛,能稍微好过些,
但翅膀的伤势实在严重,若不好好休养,
日后还能不能再飞的起来还需考量,
此时莫不要再四处挪动,须得安心养伤才是。
最后,邓子连连承诺,说自己每日都会去看大焦的伤势,再回来一五一十的转告我,
我这才不挣扎,默默的挪回了窝里不再动弹。
彼时,不远处有个兵士连连咂嘴:
“之前听说谷子能听得懂人话,我还不信,如今一看,这就差开口说话了!”
“那是,谷子在咱们军营里养了这么久,就是算是只也是个顶顶厉害的鸟!”
“怎么不算,昨日那般凶险,那苍鹰那么大一只,扇起翅膀来差点连谷子都看不见了,便算是咱们这样的人,一时不察都要被叼破了血肉,看咱们谷子与它们周旋,厉害的很!”
“而且还是三只呢!也不知那游牧族怎么养的,竟把鹰养的那么大!”
“养的大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封将军一箭射死了。”
“对,那鹰还被扒了皮炖肉汤去了,封将军还说,鹰羽给谷子垫窝用。”
听他们如此议论,我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身下原来柔软的垫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