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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家在金城地位已是不低。”
“那是我爹那个老顽固的地位,不是我的!”乌阳打断了小尾的话:“在此之前,众人只认他一人,且那老东西对我动则呵斥,我做的事情没一件入的了他的眼,如此,其他人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何来的地位?”
“那是你爹。”
“我爹又如何,老顽固一般守着那点子家产一成不变,来钱快的买卖一样不沾,赌场一日营收可抵那些布匹铺子一月的盈利,可老东西偏偏不做,不仅自己不沾手,还不允许我去做,说什么商贾亦有所有为,有所不为。”乌阳冷笑一声:“谁会和钱过不去,没钱的时候,谁还管什么为不为。”
乌阳此人,只继承了父亲的一副好皮相,其他的,悉数留在了娘胎里,一样不曾带出。
也曾踌躇满志,家大业大之下,也想拼搏出一番自己的天地。
可他生来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不通民事行情,只认自己听到什么,便是什么。
乌父亦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从布匹,玉石,书画,瓷器,再到香料,酒楼,当铺皆让他熟悉,更是将名下的铺子给他掌管。
那些铺子都是乌父精心挑选过的,连带着掌柜都是极其省心的,谁知乌阳接手之后大手一挥,以不是自己人信不过为由,将里面的人都换了个遍。
这还不算,在接管酒楼之时,嫌酒楼只吃饭喝酒太“素”了些,便寻了乐伶唱曲,唱着唱着,乐伶便从在酒楼正厅架着台子唱,变成了去到雅间里唱,再后来,便坐在客人的腿上唱。
渐渐的,好好的酒楼就差一个老鸨在门口挥着手绢揽客了。
乌父知晓后大怒,将酒楼乐伶悉数撵了出去,更是将乐伶唱曲的台子给拆了个干净,还将帮着乌阳盈利的掌柜给罢免了去。
销金窟一样的酒楼又变成了只吃饭喝酒的地方。
乌阳被好一顿责骂,更是没收了他手里掌管店铺的实权,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可乌阳不服,开门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自己能赚更多的钱,为何还要断了自己的财路。
可在问到乐伶的来路之时,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连身契都拿不出来,不过是从人伢子手里买来的,从各个地方坑蒙拐骗来的良家子,“好好”的调教之后出来被迫接客罢了。
那又如何,总归是赚钱了不是。
后来解了禁闭,又再三保证不再打酒楼的主意,继而又开始了赌场的买卖。几场黑手下来,赚的更多,来钱更快。
结果可想而知,又被乌父骂的狗血淋头,只说被坑骗之下输的倾家荡产之人,知晓背后庄家是乌宅,直接在吊在了乌宅门口,甚至泣血写下乌阳为首,如何诱人步步走向深渊之事,百姓皆指指点点,乌家一向的正气之名被颠覆。
可乌阳还是不服,赌场比比皆是,都用的一个路子,为何别人做的,自己便做不得?
布匹店面一个月的那点子银钱,还不够赌场里一把豪赌的零头,兢兢业业又有何用?
乌父那一次,气的请出家法,乌阳躺在床上好些时日下不来,又被朋友好一顿嘲笑。
自觉满腹经商之道无地方所施,可又被乌父断了所有铺面的管理之权,连每月例银都被扣了一半,和朋友出去花天酒地更是囊中羞涩,是以那段时间乌阳郁郁不得志。
直到有一次,在自家酒楼里独自买醉消愁之时,有个自称是朝都之人寻了过来。
他说,朝都的大人物,要在金城开上一家最大的学堂,这个学堂广负善名,专济孤女,绶其道,教其学,便是要给明安国里所有无助可怜的孤女一个归处。
乌阳闻言冷笑:花我的钱,去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样的赔本买卖,也敢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