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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哥,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努破月小脸带着泪,说话的时候一抽一抽的,君子影看得又好笑又心疼。
人都是这样,自己受委屈的时候可以忍住,一旦有人安慰,有了依靠,就再也忍不住了。
没来得及安慰,努破月又说道:“他们,说我是,野孩子。”努破月自己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真是邋遢又可怜的样子。
“他们是胡说的,你是我家的孩子啊。”君子影轻拍努破月的背,轻声安慰道。
“那为什么你姓君,我姓努?”努破月从君子影的怀中起来,一脸倔强,虽然不知道句君跟努二字怎么写,但是肯定长得不一样。
“因为阿月是女孩子啊,努比君好听啊。”
君子影内心也很囧,自己胡乱编了个理由,很蹩脚,不知道努破月会不会相信,略带心虚地偷瞄了努破月一眼。
看着努破月纠结着的小脸,君子影心内暗笑,阿月真好骗。
用袖子仔细的擦了擦努破月脏兮兮的小脸,再次郑重地说道:“阿月可不是野孩子,是我家的孩子。”
当晚君子影出去把那些说努破月是野孩子的小孩揍了一顿,还警告说再胡说见一次打一次,然后回家就被君文氏打了,咬着牙不说为什么。
花染香见君子影沉默了那么久没说话,以为是君子影心有埋怨,埋怨自己跟努破月对换,导致努破月涉险,心下略带几分凄凉,艰难地开头道:“都怪我,是我的错。”
花染香带着歉意和几分难过的声音把君子影拉回了现实世界,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染香,这不关你事,只是有点担心阿月的安慰。”
见花染香心有戚戚的样子,看来花染香真的多想了,都怪自己不注意,心里暗暗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君子影放下信双手抱着花染香,下巴搁在花染香的头上,轻轻的厮磨着,诚心诚意地说道:“染香,我只把阿月当作妹妹,没有其他的,做了十几年的兄妹,现在她身处险境,说不担心是不能的。”
见花染香没吭声,又继续说道:“我傻了的那些年多亏了她帮着娘照顾我,我也不是无情无意的人,但是你才是我媳妇,对我来说,是一辈子,对我来说,你和娘才是最重要的人。”
染香应该不会吃娘的醋吧,君子影暗暗地腹诽着。
花染香听见君子影阿月阿月地叫,心里难过,叫自己都没叫得那么亲密,我才不信你对努破月只是兄妹之情,哼,不想理你。
又听见君子影说起傻掉的事,这是子影最恨着的事了吧,心头一软,随不再端着,但暂时不想跟,开口说道:“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好,那你先睡会。”
君子影把花染香轻轻放在床上,细心地掖好被角,见花染香闭了眼睛,想来是不想跟自己说话,轻声地嘱咐道:“我等下再来看你。”
听见君子影掩门的声音,知道他出去了,睁开了眼,带着些许忧愁,心里暗暗忧心,也不知道当时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君子影出了门,立刻就去找了君文氏,告诉她努破月来信了。
君文氏平时并没有主动提起过努破月,但是,内心的担忧不必君子影少,云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家,云博远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得亏云如海有意,不然以努破月这性子,迟早得出事,希望云如海多担待着。
听到有努破月来信,君文氏心内欢喜,面上却不显,仍是没什么表情,说道:“倒是有长进,还会写字了。”
君子影可是君文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能不知道自家老母亲的想法,刀子嘴豆腐心,心内暗笑,也不吊着君文氏的胃口,便简略地讲了下,略过军火一事。
君子影心知,若是让他娘知道阿月这么胆大包天,估计都吓晕过去,君子影突然有些庆幸自家老母亲不识字。
知道努破月在云家过得也算好,君文氏也就放了心,再多说的就没有了。
君文氏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希望那丫头都好好的,十几年的相处,不是没有感情的。
君文氏放心了,君子影却纠结起来了。
一下午君子影反反复复地琢磨了努破月写的信,当然,这是背着花染香的,君子影越发感受到努破月的孤立无援,不然努破月不会写这信,处境还是太危险了,自己怎么能放心。
当夜,君子影失眠了,放心不下努破月,也放心不下身怀六甲的媳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君子影感觉脑袋要爆了,像是战争过后的兵荒马乱。
花染香睡眠浅,感受到君子影的辗转反侧,心里更是难受得紧,到底不是为我。
翌日,君子影神情憔悴,却很坚定对君文氏和花染香说道:“ 娘,染香,我要去云家帮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