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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潜愣了一下。
“我想，就算她现在还活着，也不会后悔以前的事，只会在心里默默祝福顾温暖能过的更好。”
是啊，梁慧芸就是这样一个愚蠢的女人……
蠢的让人心酸流泪。
裴潜看了她几眼，随后点点头：“的确，当初看的出来，你妈妈的确很爱护顾温暖，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你们姐妹俩竟然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裴潜淡淡一笑，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深处，沉淀着些许沉郁。
顾粥粥显然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的变化，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一些。
“世事难料，以前我们两个就不太对路，如今她成了乐正菱的女儿，想要报复回来，也很能理解。”
“你没有很过她吗？”
“我当然不很她。因为她就是那样一个人，我只是对我母亲感到悲哀，她直到最后都放心不下的女儿，竟然会这样对她。”
“是吗？”裴潜看着顾粥粥淡笑坚强的表情，暗自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已经是商务部的总监了？”
顾粥粥点了点头：“恩，前不久才升职的，我回来的时候，本来是副总监，后来是因为……姜薇的事，总监离职了，所以便直接把我扶正了。”
“我记得我公司没有10年以上资历的人，是不允许升职到总监这种高层管理的，董事会能允许他这样干？”
顾粥粥失笑道：“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硬性规定，都是默认的，毕竟总监这种职位，能力和资历缺一不可，看来我哥也挺有魄力的。”
顾粥粥有些疑惑地扬眉：“怎么说？”
“公司这种地方，永远都不是一言堂，就算我哥是总裁，但是不顾其他人的感受，擅自做决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种打破传统的魄力，我自认是做不到的。”
顾粥粥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我知道，当时应该就……”
就会直接推辞掉了。
“这没必要，你的推辞只会更伤某些人的心？”裴潜笑着看他：“不用想太多，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些比较好，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做的，一点都不好，就比如从来不让你上副驾驶的位置。”
“……也许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