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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是。”魏瑜说。
李元睿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嗯!”魏瑜一声闷哼,伸手去拨拉他的头。“你干嘛?你属狗的?”
他也不说话,咬完之后,又细细密密地吻着她,弄得她浑身从内到外都发痒。
“你……你干啥……”她挣扎着说。“岸上那么多人看着呢!”
话音刚落,四面的云帐都跟被施了法似的被他的罡气激荡得落下来,画舫内顿时幽暗起来。
他转而亲向她的唇,深深浅浅,缠缠绵绵。
这样……很是暧昧。
发展下去,要坏事。
“皇……皇上……”她气息不稳地叫道。
“嗯?”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我我……疼。”
“嗯?哪里疼?”
“那……那里。昨晚被你……那啥的……”
李元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容易出来游个湖,咱们就做点游湖该做的事儿,如何?”她抱着他的脖子,弱弱地问。
“游湖该做什么事?”
魏瑜指着船舱的方向:“那墙上挂着一只萧,你吹箫给我听可好?”
李元睿转头一看,那边还真的挂着一只萧。
不仅有萧,那边还放着琴、棋、书案等物。
这些都是租画舫的格调才子们经常要用的东西,船上备着,倒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