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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我是你惟一的知己吗?”
“是啊。”魏瑜说。“但,你毕竟是个男人……”
男人,对女人的苦难,应该是没那么强的同理心吧?
“走吧,吃饭。”萧齐走了。
看着他芝兰玉树般的背影,魏瑜觉得,这孩子如今也有点脾气了。
……
魏瑜一直怀疑,李元睿趁夜赶回了禹州,八成跟李元景和傅九有关。
所以,决赛胜了以后,她去了隐婵山庄。
下人通报之后,她见到了傅九。
“大哥呢?又不在吗?”魏瑜问。
“病了。”傅九却说。
“病了?”魏瑜诧异地问。“怎么病的?”
傅九没说话。
他不说的,便是不能对她说。
魏瑜也不再问,说:“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傅九想了想,说:“也好。”
于是,魏瑜被带到李元景的病床前。
他是醒着的,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有种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大哥,你怎么了?”魏瑜问。
“受了风寒,不碍事。”李元景看到她,眼里的笑意格外和煦。“我听阿九说,祥瑞书院果然胜了江南贡院,你高兴吗?”
魏瑜点头:“高兴。谢谢你,大哥!”
“谢我做什么?我的身份不方便,什么都没帮上你。”李元景说。
“哪里!傅九帮了我很大的忙呢!”魏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