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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英回到江南贡院,将他自己关在房间里,脸一直是涨红的。
那不是害羞,那是因为疼痛和愤怒。
伤疤被血淋淋撕开的疼痛。
被那个女人赤裸裸侮辱的愤怒。
他坐了许久,突然站起身来,疯了一般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碎了,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江南贡院的东序堂变得异常热闹。
东序堂是江南贡院的先生们专用的议事之所。
裴英邀请了江南贡院的几十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还有白鹿书院、稷下学宫、辟雍学院等等金陵有名的学院中的大儒,齐聚一堂。
他先是将皇后过去如何嚣张跋扈地闯金銮殿,辱骂朝臣;如何嚣张跋扈地闯刑部的六部律议,掌掴朝臣;如何在宫中专宠,打压妃嫔绘声绘声的讲了一遍。
他的口才极好,听得一众人都是目瞪口呆。
然后,他又慷慨激昂地将昨日她如何阻止皇上的圣令实施,如何当众辱骂他等等讲了一遍。讲得声泪俱下,令人动容。
事实上,在这个信息传递极度不发达的年代,人是很容易被误导的。
在座诸人无不气愤填膺,纷纷谴责皇后的行径。
裴英见时机已经成熟,开始动员众人联名上书,请求废后。
这些没有在朝为官的文人大儒,有的是年纪大了退下来的官员,有些是不愿意投身朝廷的自在派,有些是纯粹的学问家。
但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特别喜欢抨击时弊,不怕事儿。
当即,许多人都同意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