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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的确不适合……”魏瑜撇撇嘴。“要让你不破阳,你还怎么做皇帝啊?”
“你知道?”李元睿微笑看着她。
魏瑜转过头去,不回答。
李元睿看她的样子,忍不住轻笑。
今晚是大年三十,不止是主子要过年,奴才们也是要过年的。
魏瑜早吩咐他们只留一个人守着就行,其他人自己玩乐去。
所以,这会在偏殿外间,只有陈妈妈在而已。
她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那般喜欢热闹,所以,就给所有人都放了假,她自己来伺候着。
同在外间的还有张九福,听到里面或高或低的说话声,陈妈妈有些奇怪地说:“原来,皇上也是挺健谈的。”
张九福笑道:“小时候,也是个淘气的呢!”
陈妈妈:“怎么淘气法?”
“六岁那年,和靖亲王殿下一起,将萧太傅留了三年好容易蓄成的胡子给剪了。萧太傅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陈妈妈笑了起来。
“七八岁的时候,大宛进贡了一匹百年难得一见的赤骥马,放在城外的守备军营里,真正可日行千里!只可惜野性难驯,守备军将士无人能驯服。”
“难道是皇上给驯服了?”陈妈妈问。
“不,皇上偷偷将它给放了!说它心高气傲,乃马中之王,不为他人所驱使,所以还它自由。可把先皇给气坏了!”
“呵呵呵!皇上小时候的确挺淘气。”
“皇上现在骑的那匹玄骥,就是当初那匹赤骥马的崽子!”张九福说。
“原来是这样啊!”陈妈妈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