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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更可怕的是,女人自己并不觉得这是压迫。
就如同刚刚的场景,叫骂得最响,最厉害的,都是女人!
这真是一件令人恶心的事情!
干呕了一阵,她有些脱力地靠在一棵树上,很难受地蹲下身去。
“娘,娘,您坚持住,马上就到了!”蹲了一阵,胡同口突然出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魏瑜抬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由一个十二三岁的黑壮少年扶着,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这条巷子。
她的裤腿上,不停地滴着血。
魏瑜诧异地看向地面,她一路走来,竟滴了一路的血。
“到了到了!”少年指着前面一个低矮的房子,也没个招牌,只在门边的墙上挂了串看起来很怪异的铃铛。
妇人估计看到目的地要到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跪坐了下去。
“娘,娘!”少年哭喊道。
“快去……叫……”妇人汗如雨下地说。
少年擦擦眼泪,快步跑向那个挂铃铛的房子,边跑边叫:“王婆婆,王婆婆,求求您救救我娘吧!”
门内没什么动静,倒是院子里一条趴在地上的大黑狗站了起来,也没栓链子,冲少年汪汪叫个不停。
少年显然有些怕那条狗,后退了好几步,再不敢靠近。
“嚎什么嚎?”里面终于传来个老婆子的声音。
不一会走出来个六七十的老婆子,穿着一身脏兮兮的棉袄,罗圈腿,嘴唇乌黑,脸上画了一种文身样的图案。
“哎哟喂,老马家的,你怎么又这样了?”老婆子一脸嫌弃,看到她被血浸透的裤子,不由后退了两步。
“救救我娘吧……求求您王婆婆!”少年跪下,双手奉上几个铜钱哭道。
那老婆子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抓过铜钱,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