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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醒酒后,天已经将黑,魏瑜本来没打算留下来吃晚饭,却又如何能放下心来就走?
魏皖起床,颇为歉疚地对魏瑜说:“对不住!又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
魏瑜瞅着他,只不说话。
“鱼儿……你先回去吧,我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过几天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魏皖强打精神,微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
魏瑜一把打掉他的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什……什么?”他看到鱼儿那清亮的眼神,结巴了。
“以后你还是不要喝醉酒比较好!”魏瑜警告他。“喝醉了,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魏皖面色一变,盯着魏瑜不言语。
“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在西南军中,什么时候和昭歌扯上关系了?”魏瑜问。
听到“昭歌”两个字,他知道自己怕是真的喝多了对她说了什么,脸色一红,又一白,表情丰富得很。
“说啊!”魏瑜恼了。
魏皖总算开口:“你不是从小做她的陪读吗?我便也与她熟识了,后来她的腿伤了,是父亲主治的,我也跟着一起……”
“你离开的时候,她也才十岁出头吧?”魏瑜怀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