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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家如同治国,臣媳学习父皇的用人之术,在合适的位置放合适的人,睿亲王府上上下下,臣媳自认并无不妥。”魏瑜站在睿亲王身边,侃侃而谈。
众人都在看着她,温锦担忧,穆兰赞同,梁雉面带不屑,傅如吟高深莫测,看不出情绪来。
而李元睿,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李元景也讳莫如深,面无表情。
魏瑜继续说:“至于教养孩子,我大禹皇室子女,四艺自有师傅教授,从未听说过需要母亲亲自传授的。鱼儿认为,身为母亲,最重要的乃是修德行,以身作则,教导孩子与人为善!”
李昭月的跋扈众所周知,这话,无异于当众说毓贵妃不会教养孩子了。
毓贵妃眼神不善地冷哼:“狡辩!”
魏瑜接道:“当然,如果非要以四艺来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资格执掌中馈、教养孩子,魏瑜斗胆,请各位给鱼儿一个机会,我能证明,我所学之四艺,并不比任何人差!”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很多人都了解魏瑜的底细,包括亲人、朋友……和敌人。
“是吗?”皇帝笑道。“我记得,前年轮到你作诗,支支吾吾半天没做出来,去年是干什么来着?”
太监王中在皇帝耳边说了一句,皇帝又继续说:“去年是跳舞,你扭捏半天就是不跳,今年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知道,君前无戏言?”
“鱼儿知道。”魏瑜说。
“那好,朕许了!”皇帝兴致勃勃地说。每年各府的表演都大同小异,他正觉得无聊呢!
“请父皇给鱼儿一点时间准备一下,鱼儿需要更衣,还有,从睿亲王府调一些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