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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我来帮你!”东方安俏皮的眨眨眼,转身下床拿了纸笔过来,将纸铺在床上,提着笔道:“就写平安,勿念怎么样?”
梨谣被她逗的“咯咯”直笑,俨然已经忘了身上的痛,托着下巴想了想,说:“不好不好,这不像我会说的话。”
“嗯,那写……我现在玩的很高兴,千万别来打扰我?”
“好!我喜欢这个!”
东方安玩心大起,刷刷在纸上就写了一行潇洒的字。递到梨谣跟前,梨谣满意的点点头。于是等墨干了,东方安把纸卷成一个小巧的筒状,还随手从窗幔上扯了根带子绑好。
那是珍贵的天山雪蚕丝,她扯起来眼都不带眨的,梨谣倒是看的心疼,转头一想由皱起了眉:“可是,浮生大概已经在驿馆了,我该怎么给他呢?九重塔的信鸽师父没有教过我怎么用。”
看来她已经全然放下戒备了,连家底都不自觉亮了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东方安朝她神秘的笑笑,不知从哪儿就变戏法似的掏出样小东西,托在手心给梨谣看。
“这小玩具是夜莺?做的真好看,就跟真的一样!”
“这可不是小玩具哦,看好咯!”只见又拿出一只碧绿的玉笛,凑在嘴边吹了起来,随着悠扬的曲子缓缓流出,那小夜莺的翅膀竟然动了动,起先还颤巍巍的蠕动,后来直接扑闪着小翅膀飞了起来,发出清脆的鸣叫声。
梨谣惊讶的叫起来,伸手就要去抓那漂亮的小鸟儿,却不料鸟儿不听话,反在她手上不轻不重的啄了一下,惹的梨谣孩子气的大笑,惊喜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就是特殊的安睡蛊而已,夜莺吃了后会陷入沉睡,并且保持着睡前的动作,怎么玩弄都不醒。但如果听见笛子,就会醒啦。”东方安伸出手,小夜莺乖巧的落在她手心里,她将夜莺和那纸筒一并放进梨谣手里,道:“快给它绑好吧,让它去给你送信。”
“好!”
梨谣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小夜莺,动作轻巧的生怕弄疼了它一样,两纸筒系在夜莺腿上,趴在床头的窗户上,东方安从身后搂着她,细长柔软的手指捧着她的,笑着开口:“三、二、一,飞咯!”
两双手同时往上一扬,夜莺在空中扑腾两下翅膀,朝着城中驿馆的方向震翅飞去。
东方安侧过头,用额头抵上梨谣,将身前的小人儿全部拢进自己怀里,说:“让我做你的娘亲,好不好,我会像娘亲一样疼你,很疼很疼……”
怀中的身体蓦然一僵。
东方安闭上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裂开了,好似比筋脉钩连更痛。就在她叹息自己太过贪心时,一双温热的手臂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脸上就被两片柔软的嘴唇蹭了两下。
“好。”梨谣说。
那是一番什么样的感觉?是冬去春来?是阳光明媚,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是绝望的生命终于有了温暖的一点光明。
泪水顺着东方安美艳的脸颊流下来,落在阳光下的窗棂上,折射出柔和的波光。
梨谣搂紧了她的脖子,脑袋蹭着她的下巴,轻轻地、软糯的唤了一声:
“娘……”
那两天东方安哪儿都没去,待在房里陪梨谣玩的天昏地暗。到了晚上有丫鬟送进来食物,因为不知道梨谣的口味,索性每一样、每种口味都弄全了,密密麻麻摆了一桌子,都精致的好似花一般。梨谣埋怨东方安浪费,东方安也不在乎,只亲手挑了她爱吃的喂到她嘴里,惹得梨谣直呼停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喂啦——!”
“在我面前,你呀永远都是孩子,乖,张嘴……”
最后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扔了盘子,笑闹成一团。
到最后梨谣玩累了,东方安亲手绞了帕子给她擦拭身体,擦到背上时尤其小心,给她换了药又穿上干净的里衣,两个人一同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初夏的微风吹拂床边的纱幔,梨谣躺在东方安的怀里,时不时用手戳她的脸。
东方安被她戳的发痒,忍不住问:“你做什么呢?”
梨谣想了想,叫她:“娘?”
“嗯。”
她沉思了下,又叫:“东方安?”
东方安一愣,随即弯了弯嘴角:“我在,怎么了?”
梨谣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着她的脸道:“到底为什么非得叫娘呢?明明你这么年轻,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太多啊。嗯……难道说,你跟我爹爹一样,也是个不会变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