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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
林子里的荆棘扎进光裸的脚掌中,密集之处连两条腿也划的血丝斑斑。
忽而,她的身影闪进一块断墙,不见了。
傅忘川顾不得动作轻缓,提起轻功飞掠过去,绕到断墙后,却被那两扇交叠倒在一起的厚重木门挡住去路。
两扇木门的中间,只有一处尺余见方的破洞。
这样狭小的空间,他一个大男人是决计进不去的。而方才的鄙安……他忽而长叹一声。
这就是戏子。
如此窄小的洞,能有这般柔软身段的人,只有经过了千人骑万人踩的戏子能做到。
当傅忘川终于破开两扇阻隔的门,入到残垣深处的时候,被里头诡异的一幕震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灰败的断壁草丛中,灼灼开着一大片艳红的扶桑花。血一般的颜色,几乎将整个空间都布满,而那中间立着一个真人高的草人,草人的身上披着淡青色的衣裳,甚至还有真人般的头发覆在在头顶上。
没有眉眼,只有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衣裳上还沾着暗红鲜红交错的痕迹。
而鄙安就靠在它的胸前,还拉起它唯一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身上,做出类似于搂抱的动作。
鄙安就着草人的肩膀磨蹭了一会儿,这才一拍脑袋,从怀里掏出那盒拌成绛红色的油彩膏。
“不是说总也找不到适合的颜色么?你看,我终于发现了,原来用血和纯白的蜜彩就可以调出来。恩……给你试试看好不好?”
说着,就用手蘸了盒中的油彩往草人的脸上抹去,一下一下,涂抹的分外仔细。
可草人毕竟不是真人,稻草揉成的脑袋凹凸不平,怎么描画最后的样子都甚是狰狞。鄙安泄气的停下画了一半的眼珠,扔了盒子坐在花丛里,气闷发呆。
末了,她忽然又笑了起来,拍拍手站起来:“算了我还是看看这些花吧,快寒冬了,万一冻坏了就没人陪你了,你等会儿,马上就好。”
傅忘川刚要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却不留神踩到地上的枯枝,咯吱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清晰响亮。
沉迷在自己世界里的鄙安骤然回头,银黑胭脂挑起的眉眼直刺刺看着他的方向。
看了会儿,突然转身朝他走过来。
尽是疮痍的脚踝走过处,留下两串暗红的涸渍。
许是鬼迷心窍,也许是鬼使神差,总之傅忘川这次没冷言讽刺她,反而还走过去拽住她的胳膊,打横抱进怀里。
把她放在一处大石上,蹲下身去托起她被荆棘扎刺的鲜血淋漓的脚。因为她素来喜欢自残,所以九重塔中她房间备着的伤药都是最好的,而他的身上,也总是揣着一些防不时之需。
捡着里衣中最柔软的布料撕了两块,将两只脚裹好。这才退开两步,盯着她身上半透明的单薄纱衣。
“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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