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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青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瘫坐在地上一个女兵,脸上身上全身血地惊声尖叫。
而自己媳妇嫌弃地将没头的鸡倒放着,让血滴在碗里。
一只能看见舌头的鸡头落在地上,颇有几分死不瞑目。
“谢元青,这来了个人,说是你妹妹,我说你没有妹妹,她还哭哭啼啼说了好些我听不懂的话。”
谢元青看着江嫦面无表情的模样,知道她是生气了。
他看着满是狼狈的女兵,问道:
“你是哪个部队的?”
尖叫的谢芳芳连滚带爬地起来,顶着一脸血就要扑向谢元青的怀里。
“哥哥,救我!”
谢元青一个侧身,谢芳芳扑空又倒在地上,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啊!”
看清楚眼前的两只狗后,又是一声尖叫。
江嫦皱眉,谢谢元青这个所谓的妹妹,瞧着脑子不太灵光的模样。
她今天一系列行为,让江嫦想到一句话:
梦里卖煎饼,纯纯的脑瘫
谢元青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此刻心中不耐,从她手里拿过鸡,示意江嫦看油锅。
江嫦一瞧,连忙洗手,继续搓麻花。
这次里面放的是豆沙馅儿的,放好一扭,往锅里放。
等她锅里放满了,谢芳芳尖叫已经结束,只是缩着身体在那里低声哭泣,黄毛和白毛看着她脸上的血馋得眼冒绿光。
“黄毛,白毛,你们两个是不是去厕所偷吃了,我不是把厕所门锁住了的。”
黄毛舔着个大嘴,眼珠馋得盯着谢芳芳,总想上去舔两下。
白毛:你锁厕所门,防我还是防贼都不知道,但能防住蹿稀的你。
谢芳芳听完老寡妇的话,想着刚才在她脸上舔过的两只狗,顿觉得肠胃翻滚,口中欲呕。
老寡妇进门,吓了一跳,“哎呦,这是谁啊,怎么狗血淋头的。”
谢元青看老寡妇来了,将手中的递给她,起身对谢芳芳道:
“既然你也是一个兵,提着东西回去,我是老头子带出来的,脾气也是遗传他老人家的。”
他一席话说得温和,但句句都敲打在谢芳芳的心头上。
过往恐怖的记忆,突然在她脑子里来回切换,炮火纷飞的前线,残肢断臂的战士,满是蚊虫的密林。
“啊!”
她又尖叫一声,把两只垂涎的狗,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谢芳芳跑到门口的时候,听见谢元青道:
“回来。”
她压下恐惧,心中一喜,却听到谢元青道:
“东西都提回去。没有下次!”
谢芳芳木讷地回身,提着两瓶茅台和点心,踉踉跄跄地走出大门。
黄毛和白毛似乎十分不舍得她,在后面狂叫不止,谢芳芳出了院子犹如狗撵一路狂奔。
黄毛:谁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拿我家一点东西。
董老太收拾鸡肉,谢元青靠近正在炸麻花的江嫦,微微勾了勾她的腰。
最近吃好喝好,江嫦其实略显圆润几分,加上她畏寒,穿得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