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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蛳粉这种东西,全凭个人爱好,喜爱者嗦粉无数,不爱者随时呕吐。
江嫦等田螺换水吐沙期间,在冷库里翻箱倒柜找配料。
姜蒜和各种香料备齐,腐竹、木耳、花生各种小料也准备好。
两只狗瞧着江嫦在厨房各种忙活,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让它们的基因有些躁动。
等到把香料酸笋田螺一起炒的时候,别说狗了,就连黑毛鸡都有点躁动。
本来在屋子里的它,情愿去外面日头下远远地躲着。
江嫦把鸡架和大骨头放在汤里,小火慢炖。
她坐在后门吹穿堂风,耳畔是知了竭尽全力地叫声,目光落在远处黑毛鸡溜达的地方,几只蚂蚱在干裂的地上蹦来蹦去,仿佛被烫得跳脚。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怕热的人,一种是怕冷的人。而你们老娘我既怕热又怕冷!”
江嫦抚摸着大得可怕的肚子,心中已经有些相信老寡妇的说法了。
肚子里绝对不是一个崽儿。
等到江嫦吃到螺蛳粉的时候,已经是天黑透了。
煮好的螺蛳粉上,炸得焦黄的鸡蛋撒上花生米,瞧着就很诱人。
煤油灯下,江嫦惬意十分,用力嗦粉。
白毛和黄毛两只狗又露出了怀疑和震惊的眼神。
江嫦被辣椒油呛了一口,一番咳嗽后,她道:“我没吃。。。”
可智商略高的黄毛明显不信,摇着尾巴似乎在说:
“别装了,没有人比我们更懂得吃屎的。。。”
江嫦:这粉儿是嗦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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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江嫦不是被热醒的,而是被吵醒的。
她看向窗外,天还没亮,屋外却全是行走的脚步声,偶尔几声犬吠。
她舒一口气,知道是村民们起早抢水了。
她呆呆地坐在床头,也突然多了一份紧迫感。
若是只有她自己,她去往老寡妇说的林沟,在山里总能有吃有喝。
可这六个多月的肚子,她不想冒一点点的险。
换物资,必须马上换物资!
天亮后,江嫦在门口拦住提着小半桶水的三妮。
三妮黑瘦了不少,细软的头发黏在她的小脸上,见江嫦站在门口对她招手,蹦蹦跳跳走过来,喊道:
“江嫦姐。”
江嫦身后的狗子似乎记得三妮这个救命恩人,摇着尾巴欢迎她。
村里路过的人,看向白白净净的江嫦,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艳羡。
“进来喝口水。”江嫦说。
三妮一点也不客气,脆生生地答应后,走到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抱着大碗就喝了一大口。
“江嫦姐,你家的水正好喝,甜甜的。”
江嫦的水是她提前烧开放凉后进入冷库的,也是路边小溪的水,并不特别。
但现在村里百十口人,从上午到晚上,都在小溪里打水。
溪水一直处于浑浊状态,打好了放在家里静置沉淀后才能用,怎么喝都有一股子泥腥味。
“三妮,你回家给你红星哥传信,让他帮我去趟镇里的供销社。。。”
三妮听完和两只狗玩了一会儿,就提着小桶蹦蹦跳跳地找自己哥哥去了。
江嫦关上院门的时候,正对上江爽幽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