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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旅馆套房,大白天的,兄弟们个个精神振奋地盯着眼前桌子上的狭小屏幕,不过,明亮的眼睛里却怎么都掩饰不住疲惫和萎靡,这不怪他们,一连好几个晚上的都趴在黑暗里,或者游走于监控的死角,并且强打着精神,睁大着眼睛不能睡觉,任谁现在的脸色都不会太好。
目送着那四个躲在套间里秘密交谈的人走出了旅馆的房间,直至他们消失在了狭小的屏幕里,眼镜蛇才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监控屏幕的电源,然后转过头,看着个个摩拳擦掌的兄弟们,对我说道:“队长,明天下午我们要不要行动?”
要不要行动?
这是一个问题!
自从来到了马里的首都巴马科,我和兄弟们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对巴马科市区的三个军事兵营好几天来的日夜监视和侦察,才让我渐渐地摸清楚了这三处兵营的大致情况。
凯塔大街114号大院的军事兵营大概驻有一支六百人左右的部队,在人数上,略小于一九六一年九月五日大街141号附近的军事机场,那里驻有八百人左右的兵力,而位于巴达拉中学附近的那座军事管理区驻军最少,人数应该是在四百人到四百五十人之间。
听周围的商铺和小贩说,这三处兵营的士兵通常都不会走出兵营的大门,他们的训练也基本上都在兵营的大院内,不过,从我们到来巴马科的前几天开始,巴马科市区内的这三处兵营就开始频繁地出城拉练了。
我和我兄弟们的目光自然不会只放在巴马科的这三处兵营上去,我们的目标人物是马里**军值守京畿巴马科的陆军少校团长马克·比尔,他才是我们14号重点关注的对象,至于对巴马科市区内那三处兵营的监视和侦查,那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的了解他们的团长马克·比尔这个人而已。
经过好几天的侦查和监视,我和我的兄弟们才慢慢地摸清楚了马克·比尔出行和生活的大致规律,虽然在巴马科市区的这三处兵营里都有马克·比尔经常出没的身影,不过,我猜测马克·比尔的团部应该还是在凯塔大街114号大院的军事兵营,不仅是因为他呆在那里的时间最长,更是因为那里最靠近马里国家的权力中心——总统府。
我们没法直接射杀马克·比尔,不是因为他大多数的时间里都会呆在铁桶般严密防卫的巴马科兵营,也不是因为他的出行总有卫兵的跟随和保护,不是我们的枪不够快,我们的刀不够长,想要杀死马克·比尔一个人很容易,一枚小小的步枪子弹就能解决,可是,身在闹市,完成任务之后,我们没有办法独善其身,逃离巴马科……
马克·比尔有一个很好的习惯,这些天来,他每隔几天都会身着平民的服装,并驾驶汽车从凯塔大街114号大院的军事兵营里出门,带着他的同样身着平民服装的参谋和卫兵,然后几乎绕了巴马科半个市区,才把车头转向了位于尼日尔河畔的友谊旅馆,据说,那里有他金屋藏娇的一个情妇。
作为一名优秀的特战队员和特战军官,灵敏的感官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带着怀疑的眼光去发掘目标事物及相关事物的本质,往往意义非凡,目标人物的一举一动更是我们关注的关键,我不得不抱有“宁杀错,莫放过”的态度来将有关马克·比尔的人或事上升到极其重要的位置上来。
友谊旅馆是整个巴马科最大、最豪华的民间星级旅馆,心存不良的人在这里做些什么机密的事情,往往才不会被别人怀疑和发现。
比如说,想要刺杀马里**军陆军少校团长马克·比尔的法国外籍兵团14号特别先锋队,再比如说,想要通过军事政变武装夺取政权的马里**军陆军少校团长马克·比尔,恰巧,两方心存不良的人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谋划着类似的事情……
在马克·比尔两次光顾了友谊旅馆,并且钻进了同一间套房的安全门之后,我就不得不让眼镜蛇趁着没人的大半夜,悄悄地潜进了那间屋子,并在每一个隐秘的角落里都安放了若干个小型的针孔监控设备。
没有人会发现眼镜蛇进入了那间屋子,也没有人能够发现眼镜蛇安装的隐秘监控,即使旅馆的过道里遍布着乱七八糟的摄像头,但他们的监控系统还抵挡不住我们黑客手法的侵入,相关的记录已经被我们完全清除一空……
事实证明,我这样做的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这几天来,每当马克·比尔带着一个妖娆花哨的女人敲开了那间套房的安全门,兄弟们除了能够欣赏几部还算不错的现场直播活春宫之外,总算是让我等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马里混乱不堪的政局看来又将有大事发生了,这些和零号告诉我的如出一辙,只是,从马克·比尔和所谓“联合阵线”的谈话中,我还知道了一些零号和兵团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的秘密。
我想,刚刚过去的持续一年零四个月之久的秘密军事行动,不仅是为了警告美国人的手太长了,也同样是为了弹压马克·比尔这个马里**军中的“异动者”。
无疑,马克·比尔意图叛乱已是板上钉钉,从马克·比尔与“联合阵线”的秘密谈话中,我就知道,一年半之前,外籍兵团授权我们在马里的军事行动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军事政变的计划,我想,外籍兵团此刻派遣我们来到马里,一定也就是怀着同样的目的。
马里执**亲法,马里军方不一定亲法,马里执**和马里军方的关系也并非像是表面的那样和谐,法国外籍兵团一定没能够抓住马克·比尔意图军事政变的直接证据,否则的话,哪里还能轮得到我们14号出马?
美国人在法国人的后院上捣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次法国人能忍,两次法国人或许也能忍,但是,法国人也并不是次次都能够忍受得了的,就像现在,法国人愤怒了,于是,我们就又来了……
当然,法国人愤不愤怒与我们外籍兵团没有多大的关系,我们忠于的只是兵团,而不是忠于法国,外籍兵团接受来自法国人赋予的任务,我们也同样只是在执行兵团的任务而已,我,当然也会……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