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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日利亚政府把我和飞鹰当成了从国外渗透而来的国籍恐/怖/分/子,我们必须要修改原计划了,因为,连夜赶到加纳戈阿并且扑空了的尼日利亚军队马上就会反应过来,随之,这个消息也将会在最快的时间内通电尼日利亚南部沿海各州各市,我们将从海陆逃走,要么逃去贝宁,要么逃去喀麦隆……
我们去哪儿?
我们去喀麦隆!
是的,我们还得去喀麦隆!
无疑,从海路距离尼日利亚哈克特港最近的国家就是喀麦隆,哪怕我们被尼日利亚的军队和警方猜到要去那儿,我们也必须要去喀麦隆了,因为去喀麦隆所需的时间最短,而现在,我们也只有和尼日利亚人抢时间了!
诚然,这不如我们之前盘算中的第一条路,从达克洛斯河,顺流而下,直达位于阿夸伊博姆州的达克洛斯河入海口,然后,从那里入境喀麦隆,但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了,尼日利亚警方和军方的反应比我原计划中的要快得多。
易容和伪装是特战队员最基本的素质,利用周围的环境以及手头上现有的资源,最大限度的改变自己原有的外观,消除自己在别人眼中视觉上的差异性和独特性,使自己和周围的环境,和周围的人连成一体,或者说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区别,从而,将我们融入于茫茫的人海。
就像……此时被我和飞鹰装扮成加纳戈阿女人的猴子。
猴子本身的个头就不算太高,虽然,在法国外籍兵团的这三年来,猴子的身体和肌肉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但此时伪装起来的猴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男人,我想,就是此时拿着通缉令的警察,也未必能够认出他来。
猴子有些生气,我知道,是因为我和飞鹰看他的目光太过戏谑了,猴子觉得自己的智商、尊严以及人格都受到了三方面的侮辱。
于是,猴子学过女人的样子狠狠地朝我和飞鹰抛了两颗“妩媚”的白眼,惹得我和飞鹰又是一阵狂笑。
猴子倒还好说了,反而是我和飞鹰,我们一个亚洲黄种人的面孔,一个欧洲白种人的面孔,处在这片黑土地上,虽然经过了一些易容和伪装,但依旧显得格外的显眼。
不过,幸好!
幸好尼日利亚的军队和警察都以为我们去了加纳戈阿,从斯格尔特到加纳戈阿的路可要比到哈克特港的路遥远得多了,没有三两个小时,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
诚然,这次我好像又猜错了……
我以为欠发达地区的尼日利亚,它的信息流通和传递应该格外的缓慢,社会运行的效率也应该十分的低下,但是,我忽略了。
每一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军队或者警察内部,或者其之间的联动网络和通路,尤其还是对待我和飞鹰这样的、来自国外渗透的“国际恐/怖/分/子”,以及猴子这个超大号的暴乱和麻烦的制造者。
哈克特港迎来了第一批突击的海上巡逻船……
哈克特港准确的来说是西非南部的一处拥有外资注入的民营渔港,而且,其港区规模在整个西非沿海地区及国家都不算太小。
当然,只是相比之下,原始落后的非洲总会让你体会得到,其国外才是怎样的人间天堂。
哈克特港的相当一部分渔船都是属于一家渔业公司的,或者说,这里的众多渔船都是在为一家渔业公司打工的,包扩黑皮肤的尼日利亚本地人,还有黄皮肤的……异国人。
我和一个刚要出海的中年渔民老黑谈好了价钱,从他的口中得知,这次他们一行一共五十六艘渔船将结队前往非洲南部的大西洋海域去打渔,船队的最终目的地是好望角以南的广袤渔场,而且,也正好路过克洛斯河入海口的东南部海域。
我和猴子、飞鹰三人最终以六百五十美元的价格获得了中年渔民老黑渔船上的一个偏僻的船舱内拐角以及晒在甲板上的那只简陋不堪的木筏,并且,我们答应中年渔民老黑,当船队行驶到喀麦隆海域并且贴近喀麦隆领土的最近点时,我们将悄无声息地从渔船上离去,自己乘坐甲板上的那只木筏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中年渔民老黑没有询问我们三个人的身份,多余的话什么都没有说,很愉快的从我手中接了钱,前前后后数了三遍,这才把我们偷偷地塞进了他的渔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