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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今天心情特别不好，谁去找他谁被骂。”
前台小姐姐说的时候特别小声：“我上一次见陆总这样，还是在很久以前。”
苏时大概明白了。
应该是陆斯年受到徐山事情的影响，所以才会恢复以前的变态模式。
苏时拿着文件去会议室门口。
看见程辉站在门口的时候，苏时特别好奇。
“你怎么在门口？”
这个时候，程辉不是应该在里面吗？
程辉一脸痛苦：“陆总很久没有这样了，今天谁做的不好，直接三连问。”
苏时听说过陆斯年的三连问。
听说，只要是被问过的人，都会很痛苦。
“苏总，您要找陆总吗？”
程辉感觉，苏时的出现，就是在拯救大家。
苏时在会议室外等了很久。
陆斯年开完会出来，脸色阴沉，看见苏时的时候，突然露出笑。
“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苏时说。
陆斯年变脸速度之快，让周围路过的员工很震惊。
刚才还是阎王，变的这么快吗？
“办公室说。”
苏时跟着陆斯年进了他的办公室。
苏时把徐山的资料给陆斯年看。
“徐山，本名徐海，L市人，京城科技大学毕业生，他的毕业设计，是拿了别人的毕业设计，被他拿毕业设计的学生，现在没有大学毕业证，在J国做一些小生意。”
苏时说：“这就是徐山在那些人手上的把柄。”
“J国……”
陆斯年皱眉：“他们？”
“很有可能。”
徐山的提醒很明显，就是想让苏时去调查他被人拿捏住的把柄。
“目前还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静观其变。”
苏时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克瑞斯集团里面的高层，不仅有易炀，还有陈易，这背后还有别人。”
凝重的氛围在两人中间弥漫。
这种在暗处的敌人，让他们两个人感受到威胁。
除夕夜当天，苏时的家门口放了两个快递。
两个快递都署名了。
一个是陈易，一个是易炀。
陈易送给苏时的是红玫瑰。
易炀送给苏时的是一箱黄金。
苏时全部原路打回。
这两个人还不知道安什么心思。
海外的公司出现问题，陆斯年连夜飞去M国。
这个除夕，苏时一个人。
中午，苏时准备随便吃点火锅。
贺炎来找苏时的时候，苏时正在调查陈易这些年的行动轨迹。
“你怎么来了？”
苏时把门打开，问他：“过年不回家吗？”
贺炎手插在西装裤，有些慵懒的感觉。
他说：“家里面没人，我现在一个人，很无聊，有家餐馆，今天最后一个位置，有兴趣吗？”
“除夕也开？”
苏时很感兴趣。
“开。”
贺炎笑着说：“一起。”
“去。”
贺炎带着苏时一起去他说的餐馆。
餐馆在很偏僻的地方，周围的环境比较安静，没多少人。
贺炎带着苏时上二楼，正好可以看见江景。
白天的江边没有人，热闹的京城，仿佛在一夜之间被清空。
菜上来后，贺炎笑着说：“吃吧。”
“嗯。”